潮身体震颤得越厉害,马眼张大,眼看着要泄出来,蓦地却被牢牢堵住了出精口。
被控精的滋味不好受,裴钰登时从喉咙里泄出了声带着哽咽的气音,几近赤裸的全身上下都泛着被情欲浸染的淡粉,两颊绯红。
那双漂亮失神的眼睛更甚,眸中含着迷离的痴态,对视上的瞬间元靖昭只觉有股汹涌的欲热直冲上脑,他俯下身来,一手还握着胀红肉根,指腹死死地按着湿黏铃口,张嘴将左胸乳尖含住的同时,腰带被快速扯掉,几乎是那滚烫肉刃进入体内的一刹那,裴钰咬紧了牙关,汗湿肩颈用力抵住玉枕,不受控制地高挺起腰,紧窄穴道死命缠紧粗长的肉棒,腿根剧烈发颤,身前器物一抖一抖地射了出来。
皇帝并起两指探入到他口中,顶开紧闭的齿关,压住舌根,随即便有吞咽不及的唾液从唇角淌下。
裴钰偏过头,神情迷乱,身体还处在高潮后不应期里,甚至无意识地小幅度吮吸起了手指来。
有小半年未入那温柔乡,元靖昭强忍住一插到底的欲望,直起腰调整了个方便肏干的姿势。
顾忌着腹中胎儿,他还不能一下子进得太深。
尽管甬道内嫩肉收绞得极紧,腿心抽搐,不断泌出汁水,疯了似地缩紧并蠕动吮吸着火热阳具,发浪般渴求被填满。
皇帝单手摸到两人下体连接处,触手便是一片湿黏,两瓣腥红肉唇被撑得很开,好不可怜地艰难容纳进巨物。
他往前挺下了腰,裴钰也跟着一颤,两只手无处安放地想揪住床单,无奈卧塌铺着凉簟,他抓不住,很快又被拉着手放在了柔软的腹部。
下身愈发潮湿水润,元靖昭慢慢挺动腰胯抽插起来,忍过那阵让人头皮发麻的紧致后,便是舒爽万分的欢愉。
曾经很长一段时间,对于性欲情爱,裴钰都极为抵触。
先帝在床上待他,不比过去的元靖昭温柔多少,父子俩都是相差无几的恶劣粗暴。
这具身子早被玩弄得淫熟透了,再加之有孕,简直沾不得丝毫情欲,一被挑起就像发了情,一切都不再受理智所控制,将他的矜持与傲骨如数碾碎。
元靖昭将两手伸向他腰后,忽地一用力将裴钰上半身抱起。
雪白濡湿的肉臀猛然间被套死在了那根狰狞器具上,热流涌出,他连忙捧住肚腹,大口大口地喘息道:“轻、轻一点!好深……”
柔软的肉穴深处仿佛含了汪春水,一碰触到连绵溢流。
但那里又实在是紧,皇帝克制地啃咬着怀里人的颈侧软肉,销魂的快感本能促使他挺胯深入,抽送越来越快,玉白臀尖被撞得发红,肉波晃荡,穴口泛出白沫,黏腻的水声啪啪直响。
在不安的颠动中裴钰不得不抬起只手搂住对方后颈,缠绵的吻便落了下来,吮着舌尖深吻。
他有点喘不过来气,扭头竭力躲避开了,右耳下方的颈间皮肉上尽是密密红印。
元靖昭却以为他不情愿,便抬手箍住裴钰下颌,固执地想讨要个黏糊的亲吻。
身下阳物也随之顶得深了些,不知被磨到了哪里,裴钰猝然腰一软,阵阵酥麻像是渗进了骨头缝里,他撑不住身,肉臀沉沉坐重,压实了穴内硬物。
顷刻间他又被送上了高潮,稀薄精水混着淫汁流下来,将塌间散乱的衣物弄得湿乱不堪。
察觉到有温热的黏液溢出,皇帝微微动了动身,发现他的小腹也被射得一塌糊涂。
疲软下来的阴茎无力歪垂着,裴钰仍急促地喘息不停,眼眶里盈着泪,眼角透红,纤长的羽睫快速抖动了好一会儿,余韵才稍缓下来。
“丞相怎么敏感成这样?”元靖昭哑声说着,将裴钰耳边凌乱的几绺黑发整到后方,然后亲了亲他的鬓角,嗓音低沉道:“我还未射……你就,泄了两回了?嗯?好湿啊,丞相,你喷了好多的水。
”
他用带着薄茧的手掌在裴钰后腰摩娑,很明显感到怀里的身体还在细细颤抖。
他的手继而向下滑,探进同样被前穴流出来的淫水弄得湿淋淋的股沟,试探性地将指尖伸入。
没成想裴钰却陡然一挣,喘着气捧住肚子就要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