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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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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吧,朕只是突然想起来了问问你。

    ” 谢知心脏砰砰直跳,生怕回应不当丢掉命。

     “果然是师从同门。

    ”皇帝说,“爱卿的文章写得很有当年裴相风范,字字句句犀利,朕很喜欢。

    现在爱卿再给朕背一遍可好?” 谢知哪敢抗拒,理了下思路后还真开口背了起来。

    少年状元郎清澈明朗的嗓音充斥在空阔内殿中,帷幕后元靖昭冷脸合上奏折,伸手向书案下猛地一拽,竟扯出具浑身赤裸的躯体。

    他捏紧那人下颌骨,眼中浓烈欲火分明,指腹重重擦过对方泛着水光的嘴唇,呼吸粗沉道,“怎么?说他像你,你还不高兴了?敢咬我?” 龙椅上皇帝明黄龙袍自腰间解开,内里亵裤半褪,完全勃发的可怖肉刃直挺挺竖在密黑阴毛中。

    龟头胀大,时不时还从马眼处流出腥浓汁液,粗长的龙根茎身上青筋浅生,被裴钰咬了一下后非但没有软下去,反而勃起得愈发火热坚硬。

     元靖昭将人扯出来使力按在龙案上,丝毫不管上面还摆着奏折公文。

    光裸圆润的臀部紧贴住冰凉桌面,裴钰一屁股坐在了新科状元的文章上,下身肉缝流出来的水很快将纸张润湿。

    在谢知来之前不久,他刚被灌了一瓶春药入肚,元靖昭是故意的,要在他这个素未谋面的师弟面前羞辱他。

     因为裴钰很看重师生情意。

     他对老师沈自意极为尊崇,哪怕是在沈自意对先帝荒淫无能又悲愤辞官后,他还尽力保住了那人一命。

     春药很快就起了作用。

     此药药性并不烈,但胜在时候绵长。

    也有可能是用得多了,药性刚起时裴钰还能咬牙抗住,但抵不过被频繁玩弄,他的身子被调教得熟透了,不碰还好,一旦又重新沾上情欲,简直活像只发情的母猫在求欢。

     “唔……” 裴钰坐在书案上不停挣扎,疯狂扭动腰肢试图下来。

    可那点微弱的力气对从军多年的帝王来说就和小猫挠痒差不了多少,元靖昭蓦地站起身,一手按紧在文人玉白削瘦的肩颈上牢牢制住他,掌心向下用力的同时抽出虚虚挂在腰间的绸带,粗鲁塞进了裴钰嘴里。

     后面还捅着冷硬玉势,这使力一按,直接让那死物进入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

    裴钰身子猛颤,细弱脖颈向后仰起。

    无法吞咽的唾液将口中帝王的腰带浸湿,生理性的泪水迅速涌出,眼前模糊一片,恍惚间他只觉得肚腹都要被捅穿了,紧接着腿心那道被肏弄得红肿红烂的肉缝也跟着一缩,抑制不住地喷溅出小股淫水。

     “丞相今日怎么敏感成这样?都湿透了……” 元靖昭两手撑在他腿侧,凑近裴钰耳边低声道,“这文章朕还打算再细细研读呢,都被你的骚水打湿了怎么办?”他张口咬住文臣透红耳垂,齿关厮磨着说,“不如丞相再给朕抄一份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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