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室外谢知还没背完,滔滔不绝地诵背。
皇帝轻笑了起来,“正好,你那师弟还在背呢。
”
说着,他也不管对方答不答应,直接将人扯下龙案,摆出了个上身伏在桌面上、翘臀塌腰的屈辱而又难堪的姿势。
腰胯被帝王铁锲般有力的手掌扣得发疼,白软奶肉紧压着金丝楠木案面,裴钰疼得眼前阵阵发白,双腿间濡湿黏腻一片,水顺着穴缝流出,喷得大腿根到处都是。
元靖昭饶有性致地给毛笔蘸好墨,“好心“塞到裴钰右手中,淡淡道,“写吧。
”
他常年在边关打仗放荡惯了,登基后仍劣性难消,皇帝处理公务的御书房被他当作是消遣玩乐发泄欲望的地方。
裴钰刚从湿冷狱牢中被拖出来的那几日,几乎是日夜不停地在皇宫各种地方挨肏,新帝年龄尚且不到二十岁,年轻气盛,欲望来得又重又急,如此一具美妙的双性之体可谓是性欲的极好容器。
元靖昭始终忘不掉幼年时母妃因裴钰而被处死、自己也被送入边关军营的仇恨,那些恨意没有随着岁月而消减,反而愈演愈烈,尤其是多年后再见裴钰明明现在就能将这人立刻弄死,可他却不想那么做了,轻易失掉性命,对这个高权重臣而言,惩罚未免也太轻松了些。
裴钰手抖得厉害。
去年秋末牢狱中元靖昭深深刺入他手掌那一箭留下的伤未得到完全根治,一遇冷便疼痛刺骨。
这只曾写下过无数华丽文章的手算是彻底废了,他什么都握不牢,哆哆嗦嗦地刚划出两笔,掌心就没力松开了笔。
他又尝试了好几次,还是拿不起来。
数次无果后元靖昭耐心所剩无几,高高扬起手,对着裴钰被迫翘起的屁股重重扇了一巴掌。
肉体被扇打后啪地一声响,外面诵背骤然一停,新科状元试探的声音小心翼翼地响起,“皇上?发生什么事了?”
“无事,你继续吧……有只恼人的蚊蝇而已。
”
元靖昭边说边伸手掰开身下人红痕遍布的臀瓣,软黏后穴中玉势已滑出了大半。
他捏着玉柄,猛地将其又全部捅了进去!裴钰失声从喉间溢出痛哼,牙齿咬紧口中稠带,意识迷乱地睁大眼,透过帷幕,他看到当届少年状元正自信立于内殿中,混乱记忆中他也曾在那处与先帝交谈展望过宏图大志……那居然已经是十五年前了。
如今先帝已去,明面上他这个上任丞相已自杀于狱牢中,烈火焚烧了一晚,尸骨无存。
现在的裴钰已沦为了新帝的禁脔,说难听一点,他不过是个元靖昭欲望来了随时随地都可以进入泄欲的性奴。
新年春初国事正忙,祸乱灾荒未清。
皇帝前几日忙了三天多才安排好治理事宜,然而常年累月下的祸根并没那么容易清除,呈上的各地叫苦奏折看得元靖昭头痛,而科举才刚过,朝中帝王信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