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好像就也没什么想对她说的?了。
黎雾可能是这?阵子焦虑毕业的?事,内分泌有些失调,生理期断断续续的?,都快有七八天了。
这?天晚上,他俩坐在一张也不是很柔软的?床上,他还那么偎着她,她坐在他怀中,他俩拿着游戏手柄,对着屏幕打了一晚上游戏。
其余的?什么也没做。
中途,黎雾唤他。
“薄屿。
”
“怎么了。
”
“有的?事情?,对于你来说,是没办法解决的?,”她轻着气?息,不敢问太深,“对不对?”
薄屿沉默了许久。
“嗯,可能吧。
”
“你说可能诶,”黎雾笑起来,“那就是还有可能解决的?啊。
”
“是吧,”
薄屿想说就是没办法解决的?,那场篮球赛近乎让这?几年的?“恢复”都白费。
虽然他也没觉得恢复到哪儿?了。
这?一周他看?了很多医生,他们还在骗他。
他没再?多说什么,下颌搁在了她柔软的?肩窝里:“随便了,至少现在,我不会再?去想了。
”
黎雾大抵听说,一周前的?那场与隔壁建筑大学的?对抗赛打得很精彩,得益于他在球场上酣畅淋漓地为他们扳回?了一城。
没有他,南城大学赢不了。
这?些话,她在这?个?夜晚也复述给他了,他只是那么静静听,也不知是听到他想听的?,还是不想听的?,总之?,他还算饶有兴味地听完了。
第二天快中午。
他们才一起离开了酒店。
那件衣服,他最终听了她的?,没有意气?用事丢进垃圾桶对于他,扔掉件十?几万的?外套不算什么。
有专门负责售后清洗这?奢侈品的?人,恭敬地来拿走了。
有辆车在校门口等他。
里面坐着周思雨,还有个?气?质精致矍铄的?女人,五十?上下的?模样,容貌与他能看?出许多相像之?处,贵气?逼人。
舞台剧社安排了外出采买、联络赞助的?活动,黎雾收到消息了,但她不知道,怎么张一喆会在校门口等她。
他对她招了招手,拘谨打招呼。
“……黎雾!”
并好像对身后的?薄屿,露出来一丝像是感激的?微笑。
黎雾正发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