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同伴:“……哪里一样了?”
“鳄鱼也是两个眼睛一张嘴,一条尾巴四只腿,哪里不一样了。
”
“还挺有自己一番道理哦。
”黎雾小小声在他身边吐槽。
薄屿淡淡瞥她,唇微勾着:“哦,也还行吧。
”
给这?一小推车的?玩意儿?送光了,送不掉的?,还很好心给老板娘还回?去了几个。
可真是不差钱。
那只黄油小熊最终塞进了黎雾的帆布包包。
她想起,要还给他外套。
其实也不是要还他外套。
好像就是那时在窗口,收到他的?消息,他要她下楼。
她不得不狼狈给自己找到一个?可以来见他的?借口罢了。
很尴尬的?t?说,她那天来月经?,这?么贵的?巴宝莉外套系在她的?腰上,被她弄脏了。
她是想让他帮忙想个?办法,弄干净还是赔钱都能接受,以她的?认知,暂时想不到怎么处置才好。
雨不下了,晚风如酥。
南城的?夏天就是如此,不经?意之?间一场梧桐小雨,一会儿?又只剩下清凉的?湿意,在他们并排行走之?间回?荡。
那番热闹远去,长长走出一段,不是回?学校的?方向。
薄屿半路没了话。
黎雾实在不堪折磨,主动把那外套递给他:“……对不起,我不小心弄脏掉,你看?怎么赔你才好?”她还小小声强调,“你说洗坏了我才‘完蛋’……我现在还不知道怎么洗呢。
”
薄屿顺手接过,看?都没看?一眼,经?过个?垃圾桶就要丢进去。
“你干嘛!”
黎雾的?心却开始滴血。
“丢了啊,还能干嘛,”薄屿说,“不是脏了吗。
”
“你平时的?衣服不会也是穿一件丢一件的?!”
薄屿侧了侧脑袋,想了想:“好像也没有?”
黎雾没想纠正他,她只是觉得,或许还能挽救,她扬手要夺过来。
不就是脏了,她割块肉八成也能赔的?起。
他这?个?人,为什么非要这?么极端,二话不说又玩失踪……
“我自己好像,真没怎么扔过衣服。
”薄屿深深沉了口气?,还在回?想着。
黎雾抱着他的?衣服,莫名也安静下来,看?着他。
梧桐梭梭,他的?笑容半隐在月色中,似有若无。
只看?到了那唇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