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把腰鼓队发展成现在这样的,做队服、编舞、接生意、招人……全是我一手包办。
这个腰鼓队啊,就像我的孩子。
谁不想自己的孩子什么都是第一呢?”
“但是刘玉纯一出现,什么好处都被他们红云队抢走了。
特别是今年,我们居然接不到活了,那些商家都说,敲敲打打的像什么样,没有‘美帽皇后’优雅。
”
“我也在用心改变,我们买了帽子裙子,每天练习,但就是比不过刘玉纯。
我这心里难受。
每次我跟小凌说这事,他都安慰我,当时我舒坦了,过阵子一想,不行,还是难受。
”
“我就是……就是觉得不公平!别的事我也做不了,我只能在她的视频下骂她,这样还能好受点。
”
沈栖查到,强春柳骂得最厉害的是今年开春,之后有零星几条,但到了四月,就再未骂过刘玉纯。
而周庆霞说看到强春柳鬼鬼祟祟跟踪刘玉纯也是在四月之后。
有种可能是,强春柳知道自己将要做什么,为了不被发现网络上的蛛丝马迹,所以停止网络攻击。
这是种粗犷的反侦察意识。
但季沉蛟觉得真相可能不是这样。
“四月前后,你为什么停下来?”
强春柳说:“小凌老劝我,还说我这样也挺好的,每个人都该活出自己的特点。
我其实也明白自己这么做不好,心里还是恨,但有个人耐心劝我,我再去骂刘玉纯,就……就越来越内疚。
”
季沉蛟说:“你觉得辜负了凌猎的期望?”
强春柳点头,“可以这么说吧,我儿子儿媳都从来没有这么耐心地开解过我,也从来不肯好好听我说话,我那些姐妹,我们凑在一起也是一起骂刘玉纯,越骂越生气,只有他不一样。
”
季沉蛟明白这种感受,但一旦将强春柳所描述的这个人与“临时工”凌猎联系到一起,额角就不经意跳了跳。
凌猎,到底有多少面,是个什么样的人?
季沉蛟很快意识到不应该在这时走神,继续问:“但你不怎么攻击刘玉纯之后,时不时去跟踪她又是怎么回事?”
强春柳惊讶,“你们连这都知道?”
季沉蛟没解释,“回答我的问题。
”
强春柳倒是没躲闪,“我上网看到一句你们年轻人说的话打不过就加入。
”
一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