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录的警察差点笑出声。
强春柳继续说:“我不想看着腰鼓队就这么衰落,既然商家都喜欢她那种风格,那我就好好学,认真学!我买不起那些几大千的衣服,但是学学打扮学学仪态还是可以的吧。
刘玉纯其实穿的也不是名牌,但她会打扮。
我知道她住在敢子街,每天都跳广场舞,就想去看她,跟她学习。
”
季沉蛟沉默地审视了强春柳片刻,一方面认为她接受问询的状态不像凶手,而且前后逻辑自洽,一方面又隐隐担忧,案子查到现在,强春柳已经是第三个被重点调查的人,如果她也不是凶手,那凶手无疑藏得非常深。
“你昨天为什么突然离家?”季沉蛟说:“因为什么去山里忏悔?”
强春柳连忙摆手:“我没有杀人,我不是为杀人忏悔!我知道刘玉纯死了,想到骂她的那些话,越想越害怕,又内疚又怕她来找我报仇。
不信你可以问师父,我忏悔的真是辱骂刘玉纯这件事!”
师父便是刚才引路的老者。
季沉蛟叹了口气,“你跑得挺远。
”
见警察没有咬死自己杀人,强春柳放松了些,“我年轻时在这边打过工,那时经常上山采笋子,当地人都说,这座山祷告、忏悔都特别灵。
”
问询结束已是深夜,明天回到主城,重案队还要对强春柳进行进一步调查。
县局给季沉蛟几人安排了招待所,但饭菜没有了,要么吃泡面,要么找家烧烤摊。
一刻钟后,一群人坐在飞云县夜市街的一家烧烤摊上,除了酒类,其他都点了个遍。
来之前,大家都没想到飞云县晚上会这么热闹,各种摊子最早也要摆到凌晨三点,还有的直接摆到天亮,顺便做个早餐生意再回去休息。
周围全是大声聊天、划拳的,夏天将至,生活的热情就像气温一般升高。
案子没破,就算吃着烤串喝着可乐,刑警们惦记的也只有案情。
“王小雯、周庆霞,再加上强春柳,她们算是咱们这一波查下来,动机最充分的人了,王、强二十六号当天还都出现在敢子街。
”席晚扒拉一盘烤美蛙,“要他们都不是凶手,那这案子难办。
”
大家七嘴八舌议论起来。
“我们掌握的证据还不多,我还是认为凶手就在她们里面,尤其是周庆霞和强春柳。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