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庆霞后背撞在墙壁上,痛得龇牙咧嘴,疯子似的扑上去,“拿来!还给我!”
梁斌虽然六十多岁了,但身体健硕,轻易制住周庆霞,“我说,不是你把你这好姐妹给那个了吧?”
周庆霞尖叫,“你胡说什么!老不死的!你他妈放开我!滚!”
她越是挣扎,梁斌越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老太婆,你不该感谢我?警察早就怀疑你了,如果我告诉他们,你经常跟踪刘玉纯,你现在还能好端端地待在家里?”
周庆霞瞳孔急缩,“你跟踪我?”
梁斌冷笑,“准你跟踪我,骚扰小黎,就不准我也看看你一天都在做什么?”
周庆霞一瞬间像被抽干了力气,抵在墙上怨毒地盯着梁斌,片刻后仿佛终于冷静下来,“我还没跟你算账,你今天跟警察说那种话,是故意整我吧?”
梁斌:“整你?我只是尽一个公民的义务,没有对警察撒谎而已。
周庆霞,你要真的摊上事了,我劝你早点去自首,争取轻判。
”
周庆霞一口唾沫喷过去,“你想拿这事威胁我离婚!想都别想!”
梁斌擦掉脸上的污物,垂眸看着周庆霞心急火燎地捡起照片,平静道:“刘玉纯到底怎么你了?”
周庆霞满眼愤怒,揶揄道:“难道你对那种女的也下得了手?”
梁斌说:“你很嫉妒她吧?”
像是被戳到了最痛的伤处,周庆霞尖笑起来,“我嫉妒她一个土货?”
梁斌被这声音刺得忍不住堵住耳朵,再一看,周庆霞已经往楼下的露台跑去。
他们住的是高档小区,一户有双层,带一个不小的露台。
梁斌站在二楼往下看,周庆霞将照片扔进一个搪瓷盆子,点火。
梁斌嗤笑,看了看自己手上的三张。
心道这疯婆子又蠢又恶毒,居然忘了还有三张在他手里。
梁斌点开手机的录像功能,拉近,清楚拍下周庆霞烧照片的一幕。
仍是在这天夜里,写字楼的灯光渐次熄灭,这不是市中心和金融港,抑或滨江路上那些高端写字楼,在这里办公的都是小公司,员工们自然也不会像高级打工人那样通宵加班,将生命奉献给事业。
但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