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贺远光着膀子从卧室里出来。
打扫完地上的碎片,洗了水槽里几个空碗,满面春风回去。
床上,沉矜熟睡的眼尾带着红。
因为哭过,秀气的鼻头还泛着粉。
激烈的性事过后他挨了一顿揍,好一阵才把人哄睡。
纵欲过度的后果就是,沉矜第二天直接旷工了。
虽然没有人管她,她还是对自己这样的行为表示不可取。
在床上躺了一个早上,她都感觉没缓过来,尤其是私密处,明明穿着内裤把阴唇保护上了,却总感觉有个东西,让它们合不上。
窗外阳光明媚,睡裙从肩膀上滑落,她费力撑开眼皮。
余杭早上给她打过电话,没接到又留了言。
[下午有时间没?去给那个老登送个花圈。
]
[有。
]
聚少离多这半年,贺远厨艺见长,已经会控制火的大小了。
啃了两片干巴面包,等他炒完一个蛋炒饭,沉矜胃里已经半饱。
贺远:“没加肠,你昨晚吃过。
”
沉矜点评:“乱发骚。
”
鸡蛋没糊米也是煮熟的,给面子的吃了一小碗,他送她去医院。
“你在哪儿等我?”
贺远停在门口:“不进去了,在附近绕两圈,你结束了给我电话。
”
“好。
”
解开安全带,沉矜给了他一个吻。
“待会儿见。
”
楼上,余杭在等着她一起进去。
身边还跟着个漂亮姑娘,脸上写满幸福。
“矜姐。
”
他笑:“这是我女朋头。
”
“你好。
”
打了个招呼,沉矜把手里的袋子递给她:“余杭托我给你选的礼物。
”
揍人没揍坏的同牌高跟鞋。
“哇,谢谢~”
余杭眨眼,给她竖了个大拇指。
提前打过招呼要来,病房里,郑伟易病服扣得严严实实,就怕他们看见战绩得意。
只是脸上挂的彩挡不住,鼻梁骨都还是青色的。
沉矜扫了一圈:“环境不错。
”
余杭放下花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