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还行。
”
作为受害者完全被忽视掉了,郑伟易头裹着纱布气成了木乃伊,浮肿的肉挤在一起,他恼羞成怒。
“给我滚!”
余杭这才想起他来,在口袋里摸出一张折叠纸,他拆开:“差点忘了今天的正事了。
”
“嗯哼!”
他清清嗓子,开始朗读:“尊敬的郑先生,今天是特意来向您道歉的。
我本无意伤害您,可您偏偏撞到了我的枪口上,原谅我作为一个清纯的的大学生,乐善好施有勇有谋,英俊帅气极富正义,我本无意与您发生冲突,但奈何年轻气盛又热心肠,做了一些伤害您自尊心的事。
”
沉矜凑近看他的稿,笑了。
余杭继续:“经过这几天的反省,我已经深刻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我不该狂扇你三十个耳光,不该坐在你软塌塌的肚子上,更不该用我四十二码的些去碰你若有似无的某些地方……”
“够了!”
如果不是全身痛,郑伟易估计得从床上跳起来揍他。
沉矜抱臂:“不好意思啊老板,年轻人没大没小的,戳中你要害了。
”
啪嗒一阵混乱,床头的果篮杯子滚了一地。
余杭拉她一把:“走了走了,别等会儿还要我给他捡起来就麻烦了。
”
被他们这么一闹,郑伟易出院的日子又多加了两天。
被他骚扰的事算是彻底解决了,沉矜心里都松了口气。
走楼梯下楼,她问余杭:“你呢?还上班吗?”
他坚定:“不上。
”
“行,实习证明明天我给你盖好,你自己来拿还是怎么说?”
“不用了。
”
余杭:“我早就实习过了。
”
实习过了?
沉矜疑惑:“你舅舅不是说你毕业之前还有一次实习吗?”
“是啊。
”他解释:“那次实习四月份就结束了,房子我都找好了,过两天连人带包滚出学校了。
”
“那你过来干嘛?”
余杭停下脚步:“保护你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