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手里还拿着两个小瓶子和棉签。
“过来。
”
沉矜:“你穿件衣服很要命吗?”
她真的服了。
走廊都有人看见了。
贺远推门:“下午接贺方出了点意外,等你上个药。
”
意外?
开灯打量沉矜才发现,他右边肩膀有两块淤青了还有一块红肿,连着密密麻麻的血丝,一路延伸到肩膀后面。
“你不是去揍人的吗?让人揍了?”
拉开椅子坐下,贺远分开腿:“回来的路上有个小孩闯红灯,摩托车撞过来的时候拉了一把。
”
人没事,他被撞了下。
沉矜:“厉害。
”
桌上放的是碘伏、棉签和纱布,她拿起来看看:“才散发这么点魅力就让你差点出个车祸,再多帅一点,我下次可以准备礼金吃席了。
”
贺远:“给多少礼金?”
“五百的一半。
”
二百五。
他笑:“行,到时候我托梦给老父亲,为沉矜女士单开一桌。
”
不和他贫嘴,她打开瓶子,拿出棉签:“坐好。
”
白色棉签沾着碘伏变了颜色,贺远规规矩矩坐了不上一分钟,又开始动。
明明是棉签,碰着身体却像针扎一样,让他痒得慌。
沉矜柔顺的头发从耳朵上掉下来,贺远抬手撩回去。
四目相对,以为他要说什么深情温柔的话,她放慢动作。
贺远:“这裙子怎么捂这么严实?”
“啊!”
往淤青的地方重重一按,沉矜咬牙切齿:“抽空回老家上几柱香吧,我预感你要渡劫了,最近雨多,下了床就离我远点,我怕你被雷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