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着她腰坐到分开的腿上,贺远凑上去亲了亲她温热的唇瓣:“你这张小嘴就是我要渡的劫,什么时候给渡?”
若不是他满口荤话,沉矜都觉得自己有点醉了。
“滚。
”
想再亲,放在桌上的手机先响了。
贺远接起:“喂?”
从他腿上下来,沉矜绕到男人身后去上碘伏。
背上还好,只是破了皮流血,看着像是在地上翻滚碰到的。
“嗯,没事了,我知道。
”
听见有人敲门,沉矜扔了棉签去开,是郭子。
“这是老大要的冰块。
”
递给沉矜,他就跑了,脸上还有不知名的羞涩。
“……”
冰块用泡沫箱子装着,上面还放着一条薄毛巾,猜到是做什么用的,她拿毛巾裹着冰块,给他。
贺远没接,一个用力把女人拉到自己腿上,跨坐着。
拽着手腕到胸口,他无声启唇:“帮我。
”
隔着毛巾不是很冻手,沉矜帮他按了一会儿,腰挺得有点酸,刚想放松下男人的手就摸到了屁股上。
她拍开,眼神警告。
贺远卖着笑:“不会的。
”
手又摸上去,他继续说着:“叫他们来酒店打打杂,又不是要卖命。
你儿子什么德行你不知道?助人为乐救苦救难的事我还干得少?”
在臀部揉捏一番,贺远又摸到背上,没找到裙子拉链反而被沉矜狠狠用冰块压了几下。
“嘶……”
“不说了,我干正事儿呢。
”
挂了电话,沉矜后腰一紧,猛地撞到男人胸膛。
贺远:“拉链在哪儿?”
“在裙子上。
”
吻住她这张每天都让人恼火的嘴,男人手从裙摆里钻进去,一路顺着大腿摸到臀肉。
沉矜自发抬起屁股给他揉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