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屁股,贺远每落下一个巴掌,阴道就会爽得夹他咬他。
窗外雨势忽然加大,男人滚烫的精液随之喷射到身体里,沉矜没力气也失了智,任他随意扣弄。
躺到床上,已经是凌晨一点,他只射了一次,而她高潮得找不到天南地北。
卫生间门关上,贺远关了灯过来抱她:“没爽够。
”
身体还软着,沉矜不想怼他。
抱着她又摸又蹭了一番,男人又把自己的鸡巴蹭硬了。
打开床头灯,他拿起烟盒就要点。
沉矜转头:“滚出去抽。
”
她讨厌烟味,难闻地要命。
“抽几口行不行?”
听见打火机清脆的开火声,沉矜炸了毛,一个翻身从床上坐起来,使劲对着他又推又打。
“滚出房间!”
“死种马!”
“都说了不要抽!”
她情绪来的突然,贺远懵了几秒,扔掉烟和火机。
“好好好,别生气别生气,我不抽了不抽了!”
001818想了?
对他的不满好像都在顷刻间爆发,沉矜上下其手,指甲掐进男人肩膀和腰腹,引来贺远阵阵嘶声。
他警告:“硬了啊。
”
沉矜情绪上头,完全听不见他在说什么,一个劲把男人往床下推。
怕抬手挡伤到她,贺远没办法只好一边后退一边下床。
被她踢到床边,他站下去。
沉矜没了支撑,手臂用力推到空气时一个中心不稳,身体往前栽去,刚好抵到了男人腰腹。
嘴巴里鸡巴不到一拳的距离。
狰狞的巨物跳了跳。
“啊啊啊!”
“贺远!”
他想笑,这都是她自找的。
低头,却看见女人眼角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