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哭了?
沉矜推他:“出去!”
……
周日,贺方不上学,一早的大堂只有贺远一个人,坐在前台的椅子上,指尖星火萦绕。
戴着口罩下来,沉矜顿了顿脚步,她低头他没抬头,犹豫了一秒后也是什么都没说,直直略过。
轻呵一声,贺远熄了烟,也不知道自己在和她较什么劲。
从前天晚上出房间到现在,一句话还没说过。
两个晚上翻来覆去他也想不明白,上一秒还柔情似水的女人,脾气怎么来得这么快。
他本身烟瘾就不大,偶尔抽一根解解乏,那晚也是想来只事后烟,压根没想到她会这么大反应。
搞得他两个晚上没睡好。
早起来等着想看看她什么意思,这下好了,人家压根不想搭理他。
自作多情。
医院里,沉卫华吃着她带的早餐,小心翼翼道:“你爹我治不好了?”
两天了,脸色都不好看。
沉矜没好气:“没有。
”
“谁惹你生气了?”
揉着太阳穴抬眼,从她眼睛里看见了不耐烦三个字,沉卫华闭上嘴。
沉矜:“你明天做完支气管镜,下午我要回去一趟,小区出了点事要处理。
”
一个业主晚上喝醉开车撞坏了物业的防护栏,她手下的姑娘去处理说按照管理条例赔偿就行。
结果那人仗着有点小钱,赔款迟迟不给就算了,还调戏起人来了。
小姑娘急了甩了业主一耳光,纠缠起来了。
不麻烦,她回去说几句话就能解决,但是头疼。
沉卫华:“严不严重?”
“不严重。
”
“那行,你去吧,我能吃能喝的,不用担心。
”
沉矜看他:“你就装吧。
”
在家里咳了几次血,人就有点慌了。
来了快一周,什么检查都给他做了一遍,最后的结果是说他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