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沙哑的声音,比风声更沉。
“衣裳湿透了,脱了,孤给你擦干净。
”
他说着话,从身上抽出个随身带的帕子。
那质地粗硬的男子用物,和从前在扬州佛寺里用的不是一个,式样却相同。
云乔捂着衣领推拒,却还是被他迫着,解了衣襟。
可他嘴上说着给她擦干净,手里也拿了帕子。
实则那帕子,却半点没沾上她身上的牛乳茶水意。
云乔人被他桎梏在怀中,挣脱不开,
那顺着衣领浇入她身子的牛乳茶,不知进了谁唇齿。
萧璟口齿弥漫甜腻,手搭在了云乔腿弯处,垂首咬了下云乔脖颈皮肉,
这一下,激得云乔挣扎得更厉害,慌忙推他,
“你……你别太过分……”
小妇人带着哭腔斥责他。
萧璟不仅不听,反倒做得更过分。
他指节轻敲了下她腿弯,声声诱哄。
“乖,打开。
”
云乔不肯,
萧璟气息浓重,又哄道:
“听话,孤不会真碰你。
”
他说着要她乖,要她听话,
实则却是自个儿用了力气,硬是把人腿弯撑开。
外头寒风阵阵,内殿里暖炉噼啪。
一方男人的帕子,抵在了她腿上不知何处,摩挲又来回。
……
到最后,衣衫不整的女子,伏在榻上抽泣,哭得梨花带雨,好生可怜。
“你怎么能……怎么能这般……”
萧璟正襟端坐在床榻边沿,那哭唧唧的小妇人伏跪在榻上,一叠声地抽泣,口中不住骂他。
他低叹,取了水沾湿帕子,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