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声吩咐:“去,把他拖到隔间去候着。
”
护卫忙拖着沈砚退下,萧璟目光扫了眼滚落在草丛堆里的玉扳指,起身回了卧房。
那沈砚被拖去的隔间,就在这卧房一窗之隔的后头。
萧璟回到卧房,目光淡淡扫过隔间紧闭的窗。
缓步行至床榻边。
到了该换药的时辰,云乔还睡着,他低眸解了她身上衣衫,动手给她上药。
温凉的指腹贴在皮肉伤,云乔从睡梦中醒了来。
身旁熟悉的气息,让她本能的安心,虽则醒了,却微有动作,只乖乖伏在榻上,让他上药。
“醒了?”他低声问。
云乔轻嗯了声,带着初醒的迷蒙。
养了几日后,这嗓子,也恢复了大半。
他在给她上药,她看不到自己的后背,萧璟也刻意让她无法瞧见后背伤处。
可当日祠堂伤的那般重,即便瞧不见,云乔也知晓,背上定是伤痕交错。
没有女娘不爱俏,若真是落了一背脊的疤痕,云乔总还是有些难过。
她头埋在枕上,声音喃喃道:“这伤,是不是很丑,很可怖,我的背,还能恢复吗?”
萧璟听着她话语上着药的手微顿,瞧着她背上伤痕,突地俯身,吻在了她背脊。
云乔惊叫了声,皮肉发颤。
她养伤这些时日,萧璟贴身照料她,事无巨细亲力亲为,给她沐浴净身,再亲密时,也没有过孟浪。
这是云乔伤后,头一次见他这般。
“你做什么……”她咬唇回首,局促地问他。
萧璟唇齿从她背脊一路向上,捏着她下颚轻咬她唇珠。
哑声道:“不丑,也不可怖,只是让人瞧着,心生爱怜。
”
他给云乔用得,也是宫里最上等的伤药,好生调养些时日,必定不会留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