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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乔听着他哄人的话语,并不相信。
她总爱掉眼泪,此时也一样。
萧璟低叹了声,昂首吻去她眼尾的泪珠。
“娇娇,莫哭了,再掉金豆,让人心肝都要碎了……”
他说着荒唐话,云乔被他逗笑,羞中带泪,抬手轻捶在他胸膛。
“你这人……你这人讲话,好不要脸皮……”
她话说的断断续续,他已经咬着她唇珠,撬开她齿关,吞掉了她余下的话语。
云乔呜咽,推他的力道,每一下却都不足。
不远处的窗户,突然砰的声响。
云乔吓了一跳,忙抬眼看去。
“那里怎么了?什么声音?”她揪着他衣领,呜咽地问。
萧璟不必回首,便知道声音来源处是隔间的窗户。
“不用管,阿猫阿狗乱跑。
”
他扼住她下颚,贴着她唇珠,顺着脖颈,一寸寸向下吻去。
触及每一寸皮肉,都像是抚过珠玉珍宝。
温柔,珍爱,处处疼惜。
云乔被他亲得迷醉,不知不觉,就由他胡闹下去。
那隔间窗户的后头,被护卫拖来的沈砚,一手拽着窗户上的木头,指尖掐的木头掉屑。
咬紧牙关,心中连连骂着狗男女。
他愤怒难当,伸手欲要推开窗。
盯着他的护卫,却横剑,抵在了窗前。
只需往前一步,便是见血封喉。
“沈公子是个识时务的人,这关头,还是莫要扰了我们主子的兴致,若是打搅了主子,只怕你今日小命要交代在此!”
护卫低声在沈砚耳边警告,剑刃就抵在沈砚脖颈上皮肉。
沈砚窝囊,吓得捂着脖子赶忙后撤。
人在屋檐下,自是不得不低头。
何况沈砚本就不是什么有骨气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