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是今日林家的事吓坏你了?怪我莽撞,日后人前谨慎些就是,若不是那沈砚……”
他想说,若不是那沈砚,对她摔伤之事置若罔闻,他也不会亲自去瞧云乔伤势。
可话还未落,云乔便冲他摇头。
“你别说了。
”
云乔噙着泪,视线回首,看了摇篮里的女儿一眼,随后,眼睫轻颤,抿唇又同他道:
“我有夫有女,只想过安生日子,不想再和你做这些见不得光的事。
”
她说的坚决,萧璟身形微僵。
眉眼流露出几分不耐。
他委实不是什么好脾气,无非是眼下不想吓着她,才费心思哄着她。
夏日月色清寒,萧璟眉峰覆雪。
淡声道:“同沈砚过安生日子?同我就见不得光?云乔,你从前不是这样说的,你说,只要我教你,如何讨好你夫君,便愿意同我暗通款曲。
”
他好似并不在意云乔的话语,也没当回事。
实则耐心已经见底。
云乔听了他的话,脸庞红了又白。
既羞,又有些恼。
脑袋垂的更低,一心想了断这桩不该有的私情。
自顾自的道:“从前你说让我跟你学如何讨好我夫君,我才愿意和你这般不清不楚的,现下我学的差不多了,家中夫君,也不似从前一般过分,想来日后,我自个儿再琢磨琢磨,也知晓如何如何讨得我夫君欢心,就不劳公子您再费心了。
”
萧璟手压在窗台上,听得眼前云乔的话,手背处青筋都隐隐显现。
那小妇人的声音,带着急切,似是急不可耐的要同他断干净。
话也说得不留余地,讲什么日后她自个儿好生琢磨如何讨得沈砚欢心的话。
沈砚那厮,浑蛋浪荡,纨绔无用,连她摔伤都不在意分毫。
她却还想着和沈砚过安生日子。
想到她在他身上学的东西,日后都要用在那沈砚处,萧璟咬了咬后槽牙。
他眉峰轻挑,寒声问道:“不想学了?是吗?”
云乔低着头,看都没看他,自然不知晓萧璟神情变化。
只攥紧了手,低垂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