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我……”
不知什么时候他竟然走过来了,安宁有一些难受,伸手把他推开了,“你还要干什么!”
“干什么……”孟月来用手托起他下巴,然后重复道,“你说干什么?”
就连耍流氓也很文静,完全不似平常男人那样充满了邪气。
安宁被他搅得很崩溃,便实在是想不通,不能明白自己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你能不能……放过我……”
“就是这一点做不到,其他的都可以。
”
“那你就是在逼我死……”
“既然你已经为他受了三年寡,那不就是擎等着这一刻?早晚都要改嫁,为什么不能嫁给我?”
“……”听听他说的这都叫什么话!安宁欲言又止了好几次,羞愤难当地红了脸,“那我让你滚出去,这一点你可以做到吗?”
“可以是可以。
”孟月来点点头,目光依旧很温和,“但是我总还会来的,难不成你还能一直叫我滚?”
“……那你倒是别来啊!”
“不都说了做不到吗?”
“……”
安宁对他彻底失去了耐心,可是尽管在如此愤怒的情况下也没敢愤怒的摔杯子。
他的脾气似乎一直都太好了,因此便给人一种错觉,看上去总是温吞的,然后大家就都觉得他好欺负,就都跑来欺负他……
那也怪不得守寡的这三年里来了那么多臭流氓,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必须要强硬点,便伸手甩了孟月来一个耳巴子,“你滚不滚?”
这个耳巴子打得甚至还不如严寒冬日里的冷风强,孟月来皱着眉,一时分不清他是在撒娇还是在生气,“那……你先休息,我一会儿再来看你。
”
再怎么也算是动手了,既然他这么乖巧的性格都舍得动手了,那应该也是有几分生气的。
抱着这样的心态孟月来离开了,轻手轻脚地走,就怕又刺激到他发脾气。
下楼找赵妈,赵妈正在做晚饭。
这一刻天气也是晴朗的,孟月来便忽然感觉到生命的希望,意识到他刚才一定是在撒娇。
作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