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要死所以破罐子破摔放弃了?
他怎么不太相信呢。
不过怀疑归怀疑,他的双眼还是胶着在水边那道背影上。
她已经解开了衣服,露出赤裸雪白的脊背,腰线收出致命的弧度,他莫名就想起了发情期时昏沉之间看到的场景。
少女的黑发被他粗鲁地卷在手心里,她细弱的脖颈随着他的动作被迫扬起,哀哀切切地叫着,那副雪白的身体就被自己另一只手按在身下,随着他的动作一颤一颤的,一滴晶莹的汗珠从优美的肩胛之间滑下,又顺着她腰背中间那道深深的凹陷流到臀间……
黑狮子咽了咽口水,略有不安地换了个姿势。
那边的少女已经滑进水里了。
这条小河不深,只到她的腰。
狗东西心跳耳热地看着她撩水泼洒在自己柔白的身体上,一双小手清理着各处的皮肤,胸缘腰间,她甚至还把手伸进身下,细细地清洗着什么。
他没忍住把脸埋进自己的爪子里了。
不能想,想就是发情。
可一片黑暗的视线里没有了她的背影,反而更乱七八糟地跑出一些画面,昏暗午后她模糊的瞳孔和酡红的脸颊,不够丰满却软的吸手的胸乳,还有那朵颤颤的小花。
毕竟是第一次发情,他还记得自己当时好奇地俯下身去在她颤颤的哭声里细细研究那里,拨开滑溜溜的软肉,那一点小肉珠红得显眼,他忍不住凑上去舔了舔,她惊叫一声缩紧身体,下面那个将将合拢的小穴里涌出了一大股白白的他的东西……
她现在,应该就是在洗掉那些白色吧……?
黑狮子觉得自己又开始发热了。
这太糟了,他都下定决心杀掉她了,怎么能因为自己不受控的欲望而打乱计划呢,他烦躁地用蝎尾来回“啪啪”击打着地面,却因为某处充血而一动都不想动。
过了一会阿萝才带着满身水汽回到山洞里。
她身上沾染了河里什么植物的淡淡草木香气,一阵阵汹涌地钻进鼻腔,黑狮子打了个喷嚏,正常情况他早就口出恶言了,此刻却倦极了一样把头埋在手爪上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