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等那些人走了她再悄悄溜回家……
一来能躲避外来官员分外严苛的审查,等他们走了,阿尔芒的势力范围内她肯定不会被关起来,二来也可以让让阿尔芒先消消气,等他冷静下来肯定不会舍得伤害他这枚好用的棋子的。
至于借这次机会彻底逃开他,阿萝倒是根本没想过,一个手无缚鸡之力也没有资质证明的半吊子法师,身无长物流落荒野,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黑发少女决定还是要赖这个狗东西一天,等出了白兰公国边境,随便到一个有人烟的地方,再……
到时候随便去找魔法工会或者教廷,总能混个几天。
定好计划,阿萝立即笑眯眯地跟狗东西商量:“我想洗澡。
”
她身体内部还残留着情欲的痕迹,这忙碌的一天让她根本没有闲暇在午后那场突如其来的纵欲之后清洗身体,现在得空了她自己都有点嫌弃自己。
黑狮子仍然拒绝:“脏着死和干净死有区别吗?”
那你倒是现在就杀了我啊?明明食髓知味不舍得动手疯狂拖延时间还非要哔哔赖赖。
阿萝心里哔哔他,面上还是一片云淡风轻。
她站起身,黯淡的光线下裸露的双腿白得像冷冷的霜,那个牙印还留着一个淡淡的痕迹。
狗东西一双绿眼下意识地在白嫩的腿根附近转了转,张了张嘴,把话吞回去了。
行吧,反正看她自己又不吃亏。
黑狮子又暗爽又不高兴,把下巴搭在毛爪子上看着她爬出山洞,左右看了看就走向洞旁不远处的小河。
阿萝走着走着忽然回头,黑狮子下意识合上眼睛,过了一会才想到,反正她都要被杀掉了,自己还是个无恶不作的魔族,这种时候不看才奇怪吧。
于是他又霍地睁开眼睛,一双幽幽的绿色竖瞳黏着在那个纤纤细细的背影上。
她靠近了那条河,先用精巧的小脚试了试水温,似乎觉得还不错,整个人都蹲在了河边开始解身上胡乱穿上的裙衫。
魔族暗暗觉得不对劲,这女人一直很不想跟自己扯上关系,现在怎么一副任他观赏的样子。
莫不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