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她觉出自己衣衫开敞,双腿大开曲起。
“醒了?”东阳擎海由她两腿间抬起头,渐次露出肌肉起伏的身躯,不由分说往她身上压落。
“啊……”裴花朝在睡中已教东阳擎海舔得桃源湿润,心底却猝不及防骤然欢合。
教他顶进的刹那,蜜穴媚肉倏忽绞紧男根,雪腿亦夹紧男人腰间。
东阳擎海发出哼声,声调快慰低沉。
裴花朝双颊洇霞推了推他,“大清早的……”
东阳擎海坏笑,“好心叫你起床。
”他徐徐将分身推进她温软秘境,彻底埋入。
“啊……哈啊……你斯斯文文叫,我一样能醒……”
“我斯斯文文叫,你就不叫了。
”东阳擎海揉摸她酥乳,腰臀动了起来,落力夯实她水嫩蜜穴。
“啊啊……你都闹了几天了……”
“七天七夜也不够。
”他俯下身亲吻她,趁着唇舌交缠的空隙,哑声道:“两个月不见,在营里天天想你。
”
裴花朝眼眶霎时酸涩,过后閤上双眸硬下心肠,只管享受他连番冲击带来的快乐,失魂落魄哭啼……
一年多过去了,东阳擎海带着她南征北讨,前阵子与某个难缠对头决战,便将她送到后方。
大败敌军后,他又投身布置当地人事及兵力,前阵子才回师与她团聚。
小别胜新婚,这些天东阳擎海逮着工夫便缠着她说话调笑,鱼水交欢。
这日天光才亮,他便将她折腾了一回,好容易云收雨散与她共浴,又想再温鸳梦。
“今天真不行,”裴花朝拉开他双臂,从他腿上下来,“今天家里设宴,我得查点人事地方。
”
“年来你办过多少大宴小宴,哪回不圆满?”
“今日头一回连女客也邀请,比只请男客不同。
”裴花朝离了浴池,拭净身体。
“女客宴席处与休憩下处要格外仔细。
”
东阳擎海跟过来,取来衣裳伺候她穿上,“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