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阳擎海也终于到了,紧楔她软嫩深处的欲铁格外粗硬,猛烈抖动。
“呀啊……”裴花朝受不住那刺激,有气无力哀叫了声,魂飞天外泄出阴精,汗湿的雪躯抽搐不止。
东阳擎海紧绷身躯,抬起她翘臀缓而重地一再顶入,将精水涓滴不余灌进她胞宫,方才松开人躺回床上。
裴花朝飘飘然溺在欢愉中,好一会儿方觉出东阳擎海由后方拥抱自己每回云收雨歇,这男人惯要搂住她。
她踡缩身子閤上双眸,轻轻握在他粗壮臂上。
东阳擎海在床笫间向来我行我素,爱怎么来便怎么来,纵然后来她亦感畅快,开头总是不适难安。
唯有到了这时,狂风暴雨过去了,而他抱着她,好似对自己这个人是顾惜的,而非仅仅当作一副女体取乐。
一阵静默后,东阳擎海轻蹭她后脑,“明儿你和我去趟宝胜。
”
“去宝胜?”欢爱后,她语音格外娇绵慵懒。
东阳擎海闻声,直欲翻身按住怀中人再大战几回,可惜明儿有事。
“对,迎接贵客。
”他抑住腹下欲火,道:“是对官家母子,你来接待母亲。
”
“嗯。
”裴花朝答应,肚里有些失望。
东阳擎海说“去趟宝胜”,显然还要带她回山寨,那么她赶不及在十五前回到宝胜了。
每月初一十五,栖霞观在街上施粥,唐老夫人会前去帮忙,她想趁机瞧瞧老人家……
翌日清早,裴花朝坐进戴妪所驾马车,随东阳擎海一行人出寨。
行到半途,前方起了哨音,队伍逐渐停下,一阵蹄声达达响至裴花朝车旁。
咚的一声,有人轻敲车厢,裴花朝掀起窗帘,东阳擎海道:“马车太慢,耽搁工夫,你和我一块儿走。
”
乘车会否延宕行程,这不是早该估算到的吗?裴花朝纳闷,由车厢挪到驾座,但见东阳擎海翻身下马,盔甲迎日闪烁。
霎时她心头如打翻五味瓶,当初这汉子亦是这般武装,骑着这匹座骑将她掳掠上山。
那夜她受崔家出卖,被他像处置猎物一般放在马背上,满心怨愤,未卜吉凶,只愿与他玉石俱焚。
裴花朝摘下髻间牡丹步摇托戴妪保管,东阳擎海问道:“为何卸发簪?”
“骑马颠晃,步摇流苏摆荡,打到你怎么好?”届时她作为罪魁祸首,可不又要受气吗?
东阳擎海微怔,继而咧嘴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