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生产出来的药品,种类非常多,退烧药、咳嗽药、麻醉药、抗生素、抗更毒,以及各种罕见疗药。
”
“几个化学合成品和提取出来的药粉,经过简单的加工和包装,运到数百公里外的黑市上,就能卖出双倍乃至几倍以上的价格。
”
应拭雪面色白的像雪,指尖因为情绪过于激动和压抑而颤抖着,他咬紧了牙根,后槽牙摩擦出另人牙酸的声音:“你这是,违法的。
”
郗宗博摇了摇头,浑浊老眼里,重新露出了怜悯。
又是这种,应拭雪指甲深深陷入皮肉,又是这种高高在上,仿若知晓一切,而对无知者时,天然优越感的眼神。
他咬住舌尖使自己保持清醒,盛安明面上只是一个医药和医械公司,与境内百分之四十以上的医院和医疗机构都有合作,从区内重要城市,到下面的分城小城的街道上,都能轻易找到盛安的痕迹。
然而假药的获利过程,包含制造、运输、经销、零售多条流程和利益链条,其中更是夹杂着供货商、医生、病人、保险公司,甚或是政府官员在内的诸多角色。
就算盛安能生产出来,他又是怎么躲过重重关卡和审查,安全销卖并成功获利呢。
他注视着郗宗博布满老年棕斑的脸,突然间一个更大,更可怕的猜想笼罩了他。
“你到现在还以为,S.K落到现在这个地步,仅仅是两家商界争战吗?”
郗宗博脸上显出点回忆的神色来:“多少年之前,我的父亲非常风流,家生的、情妇生的,子女总共有九个之多,而我只是其中非常不起眼的一个私生子...”
他这么说着那三个字,然而丝毫看不出半点以此为耻的神色,毕竟在这些名流上界眼里,这无论如何不是一个能拿出来夸耀的身份。
“然而他们现在都消失了,世人们提起盛安,提起郗家,只会想到我。
”
“这就是权势的力量,这就是改变我一生命运的起点!”
他唰地指向身后轰轰运作的生产线:“盛安不做的,我来做,非法入境的外民,交不起保险的贫民,对某种成分上瘾的瘾君子,得不到医生开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