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
贴在大腿内侧的,是迥异于热水的炽热温度。
或许是察觉了他的僵硬,商祺并没有做什么动作,他把手指从人体内撤出来,又去轻轻地握住了陆年那线条格外漂亮的手腕。
“再做你身体会吃不消……”朦胧的水汽萦绕在四周,商祺的声音也被染上了一分湿润,“用手帮我,可以吗?”
后面受不了,商祺也没和陆年提口交的事,他只问能不能用手,冷静得像是下面那个抵在人臀肉上气势汹汹的炽热不属于自己一样。
做爱的时候,商祺的动作和声音里全是X的影子,可在某些时候,他又温柔小心得像那个系着围裙把饭端上来的大男孩。
明明是两个差距悬殊的形象,明明才只是第一个晚上,陆年却奇怪地没有生出什么别扭的感觉。
他最后还是把手伸了下去。
虽然已经细致又深刻地了解过那里的形状,再去用手帮忙时,陆年依然被对方的尺寸骇了一下。
他很难相信自己是怎么把这么粗长的东西吞进去的虽然他到底也没能全部吃进去。
陆年之前已经射过不知几次,商祺却还只是第二回。
他的持久力似乎是递增的,一直到陆年的手腕都泛起了酸麻,身后的呼吸声却还是保留着不少的冷静。
陆年尝试着去着重照顾那些比较特殊的部分,比如一整圈的冠状沟,和龟头顶端的开口。
他没有经验,这些东西全部来自商祺自己的传授。
以往商祺这么对他的时候,他不出几下就得哭叫出声,可等对象交换时,呈现的结果却并不算乐观。
等他不由开始生出挫败感时,商祺才提出了第二个选择。
这个办法其实也轻松不了太多,陆年被抱出浴室,脚都没有沾地。
商祺似乎很喜欢这种亲密的姿势,拥抱,接吻,他都乐此不疲。
他们回到卧室,陆年跪在只剩半边干净的床上,并拢了修长漂亮的双腿。
商祺从身后拥住他,然后把那个滚烫的肉棍挤进了他的大腿内侧。
腿根处嫩肉被摩擦的刺激比想象中更加强烈,陆年几次都撑不住地几乎栽过去,又被一次一次地拉回来,原本白皙的皮肤被磨得像打过的屁股一样红,等商祺射出来的时候,陆年那原本颓软的瑟缩性器也颤抖着吐出了最后一点能挤出的白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