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商祺把性器肏进去大半的时候,陆年已经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他难以抑制地打着颤,紧绷的大腿内侧引发了一阵痉挛,商祺安抚的亲吻已经没有了任何作用,直到对方在陆年耳边说了些什么,被过长的性器肏得失神的陆年才有了一点反应。
商祺问他:“你是不是吃不下去了?”
微启的红肿唇瓣发不出声音,陆年被下身刺激到无法言语,他只能努力点了点头。
“可你前面都兴奋得湿了。
”商祺温柔地亲了亲他,握着艳红臀瓣的一只手向前移去,轻而易举地将那直挺挺的欲望握在了手心里。
陆年想摇头,那只灵活的手掌已经拢住他的性器开始上下挪动。
忽轻忽重的动作让人难以防备,陆年难受地哆嗦着,小腹传来电击般的痛爽感。
“前面也想被弄疼吗?”商祺很耐心地问他。
陆年说不出话,所以他失去了唯一一个拒绝的机会,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只手掌慢慢收紧。
沙哑而凄惨的痛叫声响起时,已经被撑成薄薄一层的穴口又艰难地把侵入者吞到了更深的地方。
等陆年被捏到射出来,喷涌的白浊打湿了床铺,那可怕的刑棍依然有一个指节的长度露在穴口外。
商祺没有勉强,这才是第一次,他等不及要用最激烈的动作肏开心爱之人的肉穴,又有最充足的耐心等着对方完全接纳自己。
身体和心都是。
插入时已经足够可怕的凶器开始抽送,陆年已经连颤抖的力气都没有了,他瘫在商祺怀里,像一只被撬开了坚硬外壳的珠蚌,最柔软的内里被反复磨砺。
这场性事持续了多久,陆年已经不记得了,商祺的耐力比在DS系统中更持久,而陆年晕过去的时间也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早。
等再醒来的时候,陆年已经被抱到了温暖的池水里。
家里的浴缸不算小,但装下两个成年男人还是会显得有些拥挤。
商祺用一只结实的手臂牢牢揽住陆年,见他醒来,还低头亲了亲他的鼻尖。
如果插在体内的手指动作没有那么恶劣,这场景或许会更温馨一点。
白色的浊液从水下一点一点飘上来,又被自动换水的循环系统带走。
手指的进出带入了热水,陆年不舒服地哼了两声,没等再无意识地撩人,他的背脊就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