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里面就软烂泥泞,分不清哪里是肉哪里是水。
梁御恒是学过钢琴的,这是大院里孩子的必修课。
这次没有听众,没有礼服,在乡下的破旧仓库里他快速地弹奏着肉制琴键,奏出一首杨小冬淫叫曲。
“梁哥!”杨小冬几乎要坐不住,靠梁御恒的手臂支撑着,张着嘴流着哈喇子,滴下来混着两个人的汗水。
最后杨小冬栽进梁御恒怀里,伏在他肩上大口喘气。
仓库热,两个人汗津津地拥抱,身体上的热气蒸腾给对方,杨小冬贪婪地嗅着男人独有的荷尔蒙味道。
手指有节奏地按上休止符――阴蒂。
杨小冬小腹抽搐片刻,穴道不自主收缩,连带着屁股都紧紧绷着,透明的水一点点流出来,在海绵垫上又添了一笔。
这时的梁御恒终于显现出公子哥的痞气,颠了颠怀里的人,语气轻佻,“宝贝儿,看见自己流的水了吗?我冤枉你了吗?”
--------------------
大黑:梁哥,担心老婆就自己去,不然就给我开工资。
w.b.是.星.星.鸭
(下一更在周六,周日连更)
第六章:狐朋和狗友
艳阳高照,杨庄村口停着一辆黑色桑塔纳,车旁站着两个年轻人,一稳重一活泼,打扮时髦,鼻梁上架着方框的大墨镜。
他们在村口东张西望,来往的村民都好奇地打量着他们。
不一会儿,梁御恒走过来,两人相视一笑,上前把冷着脸的梁御恒围住:“打劫!”
梁御恒懒得理他们,“滚远点。
”
稳重点的那个叫任涛,咋呼的那个叫宋一鸣,两人是梁少从小玩到大的死党,知道他在这艰苦卓绝地生活早就心痒痒想来玩了。
这不,趁着夏末早秋好时节,直接从北京开了五个小时过来。
“累死我了,任涛这小子说好了和我换着开,结果一路睡到这!”宋一鸣笑嘻嘻地告状,他头发染成酒红,看着就不像好人,但是皮肤白眼睛大,又不像惹事的料。
任涛不干了,“猪都没你脸皮厚,是谁一上车就装睡,是我?是狗!”他揪着宋一鸣的红毛,“你还学会恶人先告状了!”
俩位时髦的“麻豆”在村头你追我赶,另一位城里少爷满脸黑线。
“行了,别闹了。
”
梁御恒的年龄不是最大的,但都习惯听他的,但饶是习惯了,当他领着他们俩揍人的时候还是犯嘀咕了。
三人从扎死人的棒子地里钻出来,“麻豆”们的发型上粘着草屑,身上都是飞虫尸体,跟时髦洋气是一点不沾边了。
“我们会不会打得有点狠?”任涛有些担心。
tby自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