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难得主动一次,他哪里把持得住?
“是雷声……”
她狡辩被雨声淹没,指尖陷进他后背结痂的鞭痕。
恒亲王嘶声抽气,却将她箍得更紧:“这处伤要你亲十下才愈合。
”
夜风卷着雨丝扑进来,姜清染突然颤栗:“冷……”
“撒谎。
”
恒亲王掌心贴着她汗湿的后腰,“明明烫得像藏了火折子。
”
他忽然含住她耳坠,“不如把本王伤口烙在你身上?这样,你就永远不怕冷了。
”
骤亮闪电中,姜清染瞥见铜镜里两人交叠的身影。
她咬破他下唇:“要烙就烙在心尖……这样,王爷再受伤,我的心也有感受。
”
血珠抹上他剧烈起伏的胸口,“也让王爷每次心跳都疼我一次。
”
再说起,恒亲王放过了姜清染。
“好了,染染,别刁难我了,你如今身子重,玩弄了本王之后你倒是乐得清闲,本王该如何?”
姜清染痴痴笑,搂着他的脖子轻轻吻着,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次日清晨晨雾裹着桂花香漫进窗棂时,恒亲王正用银匙试莲子羹的温度。
姜清染懒倚软枕,赤足踢开缠在脚踝的锦被:“不要甜的……”
“酸梅汁浸过的。
”
恒亲王舀起半勺喂她,指腹抹去她唇边沾的汤渍,“昨夜你梦里说馋城南徐记的腌梅子。
”
姜清染含住匙尖轻咬,有些疑惑:“徐记早歇业了,王爷怎么办到的?”
“本王拆了他家封条。
”
恒亲王掀开青瓷盅,八颗裹着糖霜的梅子泡在冰水里,“掌柜说孕妇忌生冷,只许你含半颗。
”
酸味在舌尖炸开的瞬间,姜清染忽然攥紧他袖口:“腰疼……”
恒亲王掌心已贴上她后腰,裹着药油的温热缓缓揉开酸胀:
“昨夜踢被三次,定是硌着玉枕了。
”
他抽走她发间硌人的金步摇,“午后再给你编藤枕。
”
铜盆水波轻晃,恒亲王绞干热帕子敷在她微肿的脚踝。
姜清染脚趾蜷缩着踢他膝盖:“痒……王爷什么时候也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