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得让他亲自过来。
”季矜言看了看天色,催促了一遍:“务必快些。
”
云瑛一番打探,齐珩的确不在殿中,于是季矜言那番话,便按着她本来的意思传到了张尚的耳中。
张尚听说了小郡主身体不适,一脸愁容,却也不得不老老实实将话带去给齐珩。
这是后妃惯用的伎俩,谎称身子不适,哄得皇帝去瞧一瞧,他如何也想不出,季矜言为何要这样。
除非有一种可能性……
她已经知道自己与燕王的事败露,不得不屈尊降贵来哄一哄殿下。
赵廷玉昨夜刚入宫,今日她就迫不及待来谄媚,想来是心虚,想要着补一番,齐珩冷冷一笑:“不舒服?请她寻个御医好好瞧瞧,我不是大夫,治不好她的病。
”
这话又原原本本地传到了瑶光殿。
云瑛倒是比季矜言更加气愤:“可见天下男人都一样,得不到的时候捧在手心里当珍宝,如今婚约也定了,便对小姐这般不当事!得亏小姐不是真的病了!否则还不知要怎样伤心!”
伤心倒不至于,季矜言只是微微有些诧异,这样的行事风格,与齐珩从前的模样不大相符,但是时间一点一点流逝,已经容不得她再耽搁了。
她咬咬牙:“你亲自去寻他,就说……我有要紧的事情找他,请他务必过来一趟。
”
……
齐珩到底来了,只是脸色不太好看,站在门边冷冷看着她:“你有何事?”
他竭力按耐着心中的怒火,今日季矜言的行径在他看来亦是反常,除非是真的做贼心虚,否则他想不到她还有什么理由要与自己虚与委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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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坐下再说吧,你总这样站着……”她讨好的意味已是十分明显。
“我说不出口。
”
若是在一天前,她能对自己这般温言软语,齐珩都会觉得受宠若惊,然而此刻他却并不觉得快活,说话也是冷冰冰的:“你有话不妨直说,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