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病一会儿卖乖,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么?”
被戳中了心事,季矜言心中一怔。
“喝杯茶吧?”她努力扯出一个笑脸,“苏嬷嬷说过,你爱喝君山银针,我一直记着。
”
齐珩的呼吸声渐渐重了,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将人按在墙边,一双眼睛死死盯住了她:“季矜言,你到底想做什么?”
她睁着无辜的眼睛摇摇头:“没、没想做什么……”
时间一点一点近了,不能再这样与他争吵下去,于是她仰着脸,楚楚可怜地看着他:“只是从昨日傍晚到现在,一直都未见过你,我有些……”
那话她着实说不出口,便真话掺着假话说:“……我有些不习惯。
”
齐珩松开她的手,心中并不太信她这套说辞,顺手理了理自己的衣衫,冷笑道:“你费尽心思让我过来,就只是为了看我一眼?如今看到了,我也该走了。
”
“别走……”
她嗓音中的急切不像是假装出来的,齐珩顿住了脚步,突然间,一双手臂紧紧缠绕在自己腰上,女子温软的身体从背后贴了上来。
胸前两团乳肉紧贴着,隔着衣衫都能感受到挺翘的乳尖蹭在自己身上的刺激。
该是怎样的景致,她也都磨红了吧。
“齐珩,别走……”
他低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忽然笑了一下。
多么可笑啊!
她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更加证明了她的心虚。
可是他,却没有推开她的力气,被她这样视若珍宝地圈抱在怀中,是齐珩从未设想过的场景,他嗓音沉了沉,故意恫吓她:“想要留我?知道要做什么吗?”
身后的人蹭了蹭他的后背,似乎在点头,半晌,才听见一声细微的:“嗯。
”
纤纤玉手勾住了他的腰带,沿着腰腹的线条一点点往下游走,从背后抱住了他的同时,慢慢地握住了胯间的一团软肉。
未曾硬起的性器被她温柔抚摸,隔着衣衫慢慢揉,连同两只囊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