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安摸了摸脖子,跟着高寒落了子道:“许是饮了酒吧。
”
“上次在温长清那饮了酒也生了红斑。
”
高寒听了眼里露出了些担心:“那身上还有其他不适?”
白玉安没怎么在意:“倒没什么其他感觉,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好了。
”
高寒看白玉安神情淡然,似乎没将这事儿放在心上,不由看着白玉安低声道:“明日上值的时候将领子提高些。
”
“那处红斑让人瞧见了毕竟不好。
”
白玉安疑惑的看向高寒:“有什么不好的?”
高寒看白玉安脸上当真疑惑,不禁哑然失笑。
看来他什么都不懂。
那脖子上的痕迹,他又生的这样出色,不开口总会让人误会,到时候被别人在后头说些不干净的话,糊里糊涂被污了名声。
但白玉安未经历过那些事,才十七的少年,大抵连稍微露骨些的册子都没看过,不明白那些也正常。
高寒也不打算告诉白玉安那些。
他笑了笑道:“你皮肉白净,那红色在领口显眼,瞧着总归不端正。
”
不过是一处红痕而已,白玉安觉得高寒有些小题大做。
但对方毕竟也是为了自己好,就点点头笑道:“我听高兄的就是。
”
高寒看向白玉安那一脸干净,唇红齿白,有时候净的如一汪清水。
他低头默了默,又拿起一颗棋子,随着棋子在棋盘上的轻叩声,心也跟着声音一跳。
第19章登高楼观灯
中午高寒留在白玉安这儿用完饭后,两人就约着傍晚去河边观灯。
下午两人又去后院下棋,下完棋差不多也天也暗了。
马车上高寒看着白玉安:“怎么今日想起要下棋了?”
“往日里叫你下棋你便推,说不愿花心思。
”
白玉安撑在车窗上,呆呆看着路边燃起的花灯。
凉风吹到了她的脸上,发丝被吹到了唇边,瞳孔里的光色流转,有淡淡的宁静。
宽边白袖落到了手肘处,一半扬在风里,一半落在窗下,手腕瞧着便秀气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