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雾屿说了声好,刚要走,宋思阳突然疯了似的蹿出来,他指着扶曜和温雾屿喊:“是不是你们说出去的?是你们搞的鬼!”
扶曜嗤笑:“宋思阳,你别跟疯狗似的逮人就咬。
我们刚从外面回来,没来得及凑上热闹。
”
“哈哈,”宋思阳破罐子破摔了,“我这样你以为你们能舒坦吗?扶曜,把我逼急了我什么都说!”
扶曜无所谓,他笑了笑:“好啊,你说。
我倒是要看看谁会信你的嘴。
”
宋思阳说不过扶曜,又恶狠狠地转向温雾屿,却被扶曜挡得严严实实。
扶曜偏头对温雾屿说:“雾屿,你先走,找到人了给我打个电话,我马上过来。
”
“好。
”
等温雾屿走后,扶曜也不跟这群人废话了,他划清界限,直接表示自己不蹚浑水。
“调解的前提是公序良俗的原则,是非对错一眼就明了的事情我不做帮凶,”扶曜沉稳且严肃,“你们跟周橙的婚事尽快退了。
宋思阳喜欢男人,如果他能洁身自好,找个男人好好生活,这不丢脸。
”
田妙妙也不知道周橙在哪里,温雾屿带她转了大半个漳洲岛,跟无头苍蝇似的,完全没有踪影。
田妙妙快急哭了,她怕周橙想不开,时间拖得越久,生不见人死会见尸的概率越大。
温雾屿比田妙妙冷静,“妙妙,你先别慌,仔细想想,有没有什么地方是她特别提起过的?”
田妙妙顺着温雾屿的思路回忆,半晌,突然蹦跶一下,“有!”
周橙坐在海堤上,海风很大,带着咸湿地咆哮,随时随地都能把人卷走。
温雾屿远远地看见周橙,也跟着站了上去,走了两步,摇摇欲坠。
田妙妙在下面看得心慌,她不敢出声,着急忙慌地给扶曜打了个电话。
周橙听见动静头回,她看见温雾屿,吓了一跳,满脸警惕,“你别过来!”
温雾屿问:“周橙,你想做什么?”
周橙惨笑,言简意赅地说:“我想跳下去。
”
温雾屿没有说话。
周橙又问他:“你是不是觉得没有必要?”
温雾屿笑了笑,他轻描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