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地说:“有必要,但是不好看。
”
周橙好像没听懂,她微微偏头,“什么?”
“我能坐下吗?”温雾屿说:“我腿有点疼,眼睛看不见了,我就坐在这,不靠近你。
”
周橙怔怔地着看温雾屿的眼睛,点了点头。
“我以前也有过一回,找了座高桥,下面是片野湖,差点跳下去。
”
周橙收回目光,木木地问:“那后来呢?为什么没跳?”
“不知道从哪里出来一个人,像天降的神仙,”温雾屿温和地笑了笑,“他跟我说,水淹的死法太难看了,身体会像团发泡的棉花,谁都认不出来。
周橙,这里风疾浪大,冲走了就真的找不到了。
”
周橙掐白了自己的手指,她又问:“你为什么想要死?”
“因为我从出生起就身不由己,我的前途被血肉至亲毁了,”温雾屿波澜不惊地说:“那时候我才十八岁,想得很直接摆脱不了他们,看不到生活的希望,不如死了算了。
”
周橙沉默很久,又缓缓地说:“我也是啊……”
“你现在有倾诉欲吗?”温雾屿说:“可以跟我说说过程吗?”
周橙点头,她大概觉得温雾屿是同病相怜的人,所以并不排斥。
事情经过很简单,周橙自那顿饭后,她在扶曜有意无意的提醒下,对宋思阳留了心。
怀疑一旦产生,任何行为都会被无限放大。
上个星期,宋思阳带周橙出岛买新房的家具,在外过了两天,一家酒店两个房间。
宋思阳的说辞很好听,婚前行为约束。
但越约束越怪异,周橙仔细回忆了一下,自己跟宋思阳定下来之后,最亲密的接触就只是牵手了。
那天晚上,周橙给自己房间的门留了条缝,特意守着,守到晚上十一点,宋思阳出门了。
她原本以为宋思阳的向外社交只是普通约炮,结果约炮是约炮,对方的性别让她大为震撼。
周橙第二天就回岛了,再没跟宋思阳说过一句话。
“温老板,我跟你说实话,我对宋思阳感觉不大,他怎么样都跟我没关系,我之前甚至认命了,以为可以凑活跟他过一辈子,”周橙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