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大概要去见什么人,穿得比平时正式,黑色西裤熨帖合体,身形颀长。
周旋看了会,没能移开眼:“要帮忙吗?”
白行樾来到床边,挑挑她的下巴:“不累了?还有闲心帮忙?”
周旋裹紧厚实的被子,跪坐在床沿,帮他把其余扣子系上。
白行樾目光所及刚好是她胸前,他抬抬手,钻进缝隙,先捏住一颗,再整个握住。
周旋咬了下嘴唇,从头麻到脚。
倪听对床事从不避讳,不止一次说过,男人都有恋.乳情节,没一个例外。
周旋如今对这话深信不疑白行樾尤其喜欢蹂躏,喜欢把玩,喜欢适度的破坏。
她常常欲罢不能,但最近生理期快到了,随便一碰都敏.感。
想到什么来什么,一股暖流直往下涌,小腹不大舒服,周旋皱眉,突然僵住了。
白行樾说:“怎么了?”
周旋没说话,倾身去拿纸巾盒,背对着他,简单擦拭了一下。
白行樾被这场面弄得血气翻涌。
没看到血迹,虚惊一场,周旋把纸巾丢进垃圾桶,重新躺了回去,问他怎么还没走。
白行樾扯扯领口,突兀地笑了声,想直接把人生吞活剥,看一眼时间,忍住了。
临走前,白行樾拎起西装外套:“饿了的话,自己叫前台送餐。
”
周旋笑说:“我想等你一起吃。
”
她对他的依赖显而易见,白行樾说:“尽量早点儿回来陪你。
”
周旋说好,掖了下被角,闭眼酝酿睡意。
早晨又下过一场雨,风吹得窗框颠来倒去,她听着白噪音,没多久就失去意识。
白行樾这趟来上海,是为了见父亲一个战友的儿子,谈城市构建项目的事。
快中午,尽快谈完事情,白行樾拒绝了对方的邀约,赶回酒店。
周旋还在睡着,房间昏黑,窗帘不透光,被子鼓起一个包。
她睡得不实,听到动静醒了,迷迷糊糊坐起来,头有些晕,嘴唇没什么血色。
从昨晚到现在没吃东西,低血糖犯了。
白行樾丢给她一块巧克力,坐到她身边:“等回去以后找个时间,带你去看看。
”
周旋没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