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这边刚下过雨,地面到处是水洼,浅色系的裙摆沾了泥垢,周旋顾不上擦拭,在前台登完记,乘电梯到顶层套房。
她放缓脚步,一步步走到长廊尽头,脚步声和心跳声如雷贯耳,耳朵里短暂鸣响了几秒。
确定好房号,周旋站在门前,静定住,用很轻的力道敲门。
敲了两三下,里面没动静,她抬起手,正要敲第二次,门开了。
屋子里的澄黄灯光洒到走廊,白行樾穿松松垮垮的白色睡袍,领口敞开着,露出胸膛和分明锁骨。
他眼里闪过一秒的意外,随即笑了:“营养品?助睡眠?”
看到他,眼神碰撞一霎,周旋积攒了一路的疲惫烟消云散,突然急不可耐。
她什么都没说,丢掉手里的东西,猛地凑近了,踮脚吻住他,不顾一切和他唇舌勾缠,不分彼此。
下一秒,白行樾给她及时且直接的回应,他扣住她的后脑,空闲那只手甩上门,将人按在门板上,反客为主。
周旋艰难换气,勉强分神,毫无章法去扯他的睡袍,手像鱼一样,灵活地钻进,抚他的腰腹和每一块肌肉,自后向前,自上往下。
白行樾亦是如此,给她同样的感觉,比她熟稔,更懂调情的技巧。
周旋像被剥壳的鸡蛋,外面那层皮支离破碎,半遮不遮地堆在腰间。
她迷离一双眼睛,嘴角微张,低头看着他衔住果实,先左后右。
白行樾探到满手的滑黏,在她耳边笑了声:这么快?还没开始就……
周旋有些急,勾住他的脖子,堵住他的话。
战线不必拉长,眼下无需太多前奏,白行樾握住她纤瘦的小腿,往上一抬。
很快,周旋不受控地呜咽出声,有那么一两秒瞳孔是涣散的,说不出是难受还是舒爽。
太久没这样过,受亢奋的情绪左右,她一个激灵,全身止不住痉挛,只用了短短十几秒便攀上高峰。
白行樾在她最敏锐的时候又重又狠,周旋泪眼朦胧,一口咬在他肩膀。
他浓重的呼吸回荡在她耳边,像堕落的交响曲。
没过多久,周旋实在站不住了,提议去卧室,然后顺势把他推倒。
白行樾后背沾到床面,看着她跨坐在自己身上,黑色长发如瀑如绸,发尾带了点自然卷,勾着他的皮肤,吊着他的神经。
周旋比以往任何一次都主动,媚眼如丝,吮他的手指,水蛇一样的腰忽上忽下。
白行樾全程配合,欣赏她,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