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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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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握在手里的粉茎抖了抖吐出一些精水,就瞧见娘娘像是被抽了筋的蛇,软软的向後躺倒,被身後的陛下接个满怀。

    马良安瞧见陛下双目精光大盛神色亢奋,便知这事还没完。

    果然就瞧见陛下抱著娘娘,低头亲了亲他嘴巴,调笑道:“为夫还未尽兴,爱妻怎麽就独自丢了去了?有违妇道,该罚!该罚!”马良安就瞧见娘娘在陛下怀里有气无力的张了张眼,软软的说了句:“听凭夫君处置!”陛下嘿嘿一笑,立刻将娘娘扶了起来。

    娘娘的身子跟柳条似的,就随他摆弄。

     陛下在床上改成坐姿,扶著娘娘面对著他。

    就在两人姿势改变中,马良安瞥见陛下腿间庞然物事。

    心里头又是一赞:陛下真龙天子,那行货也能比凡夫俗子大个一倍。

    这物事一捣,天下哪个受得住?怕不是都要乖乖胯下称臣了。

    正想著,又瞥见陛下扶著软绵的娘娘,那柄物事对准娘娘臀间小穴,缓缓的滑了进去。

    眼看著那麽大的物事插进那瞧著跟花蕊似的小穴,居然也能顺顺当当毫无阻碍,除了“嗤嗤”的水声便再无声息。

    再瞧瞧娘娘,软软的瘫在陛下怀里也只是嘤咛了一声,摆了摆水蛇腰便不动了。

    马良安便瞧著陛下那麽大那麽长的物事全部没入娘娘尊臀,忍不住又暗暗感叹一声:还是娘娘更甚一筹! 他还欲胡思乱想,不想陛下抬眼,就瞧见了他,“嗯?”了一声,娘娘听见动静抬头看了看然後回过头来恰好也瞧见了他。

    娘娘便有些奇怪,回过头懒懒的揽住陛下龙颈,软软的问:“你不在外殿伺候,进来做什麽?”马良安忙躬身隔著花门说道:“回禀娘娘,老奴是收到了炎皇子的口信,特来传达的。

    ” 听说是严炎,恬熙明显就上心多了。

    忙推开严曦贴在脸上的嘴,扭头问道:“是什麽事?你快说。

    ”马良安偷偷瞥了一眼陛下,似乎有几分不悦。

    赶快说:“也无什麽大事。

    皇子说一木大师有恙,他心里很挂念,所以这个月便不进宫来请安了。

    ”没想恬熙一听便更加上心了,忙说:“一木大师有恙,是什麽病要紧吗?可有请御医前去诊治?”他说著说著身子也扭著侧过来,估计是带动了还埋在他身体里的硕大肉刃。

    马良安就听见严曦一声闷哼,随後颇有几分著恼的将恬熙的身子掰回去。

    然後腰狠狠向上一挺,恬熙身体里一酥,“啊~”的一声又倒回了他怀里。

    马良安就瞧见严曦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後低下头俯在恬熙耳边狎昵的说:“爱妻若是再不用心些,你夫君才真是要‘寡人有疾’了。

    ” 马良安吓得不敢抬头,就听见他的娘娘一声娇嗔,然後慵懒的回答:“夫君恕罪!我这就为夫君治疾。

    ”停了停,又补充了一句:“还请夫君稍稍怜惜点,莫让我变成药渣才是!”不只是叫得太多还是做的太久,马良安听这声音颇有几分低哑,可偏偏就这几分低哑又成了几十分的暧昧妖媚,听在他这个废人耳里都觉得耳根子酥了,果不其然陛下似乎颇为著恼的“呔”了一声,随後又是听见身体重重的躺倒的声音,然後陛下有几分咬牙的声音响起:“妖精,朕今日就收了你!”然後便是一阵又一阵的肉体拍击的声音,娘娘犹自带著沙哑的叫床声又想起来,虽无刚才的高亢,却是连绵辗转,和著滋滋水声,床架吱呀声,好不销魂蚀骨! 他听著里面的动静,暗自庆幸自己是个废人。

    否则日日听著如此淫声浪叫,不早憋疯了?又想不对,不是净乾净了如何能在这里站著?怕早就被砍成肉酱了都。

    他一想到此处,立刻回想起刚刚陛下瞧他的眼神,心中一寒,再不敢胡思乱想,只低头耐心等著里面完事。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瞧见宫女进去为两人送了茶顺便在那铜鹤熏炉里又添了一把香,却没有顺手将那抹胸也取了下来。

    马良安知道,这是大家心知肚明的规矩:陛下似乎对亲手为娘娘穿脱抹胸十分热衷,有时为娘娘脱下抹胸之後,无论丢到哪里,都是要亲手拾回再为他穿上的。

    大家都看出来了,自然不敢随意败他兴致。

    马良安瞧了那抹胸一眼,就只瞧见上面绣著一只圆滚滚憨态可掬的翠鸟,不知站在什麽花上。

    他不敢多看,又低下了头。

     眼看著日影西斜了,终於听见陛下一声粗喘,娘娘也是细著嗓子叫了一声,两人便都没了动静。

    马良安知道这才算是完了,忙抖擞起精神来。

    身边的栀香姑姑早就带著宫女们进去伺候了。

    就听见娘娘细细的说了声什麽,陛下沉著的声音响起:“马良安!”他打了个激灵,忙进了去,先跪在地上应诺了一声:“老奴在!”然後是娘娘沙哑的说了声:“一木大师是怎麽回事,你且说清楚了。

    ”马良安忙打是,无意中一抬头:好家伙,陛下和娘娘还赤条条的躺在一处呢,就在娘娘向他问话的时候,只见陛下正漫不经心的捻住娘娘一只乳尖在玩呢。

    娘娘给了他一个嗔怪的眼神,陛下呵呵一笑乾脆低头用嘴去咬。

    马良安不敢再看,忙低头说:“老奴是听说一木大师参禅时偶感风寒,所以卧病在床。

    只是他却并不许御医靠近,说是无妨,休养两日就好。

    炎皇子心里头也是挂念他的病情,所以便不进宫来请安了。

    ” 恬熙便有几分担心的说:“生病了怎麽能不去请医生呢?他的脾气也是固执了点。

    ”没想乳尖上吃了一痛,随後严曦抬起头来,半开玩笑的说:“在朕面前还惦记著别的男子,爱妻可是要让朕吃醋吗?”恬熙一愣,忙轻捶了他一下,嗔笑道:“尽说些没影的事,他是你的皇叔,于情於理难道我们不该关心些?”严曦嗯了一声,突然问道:“那爱妻你呢?可否是将他视作皇叔?”恬熙微微有些怔愣,随後忙笑道:“自然是虽夫君你了。

    ”严曦不可置否的笑了笑,恬熙察言观色,忙搂著他脖子撒娇道:“夫君都把人操弄得酸软无力得很了,怎麽还操著子无须有的心?我有了夫君可是万事不求的,夫君怎麽反倒对自己没了信心了呢?”他娇滴滴的贴著严曦,柔声哄道。

    就瞧见严曦微微一笑,在他唇上亲了一口,说:“朕也不信,爱妻在朕身下後,还能把哪个男人看在眼里。

    ”恬熙嬉笑一声,迎面将唇送上。

    马良安眼看著两人又纠缠到了一块,忙匆匆说了声老奴告退,便兔子一般跑了出去。

    两人哪里在意他,唇舌作响交颈缠绵了一会,这才真正躺下休息。

     虽是一起躺著阖目,两人却各怀心思。

    恬熙心里惦念著严灵,也不知道他究竟病况如何。

    又想到严炎居然会担心起严灵的病,由此可见两人的感情已经颇深了,严炎的性子也果然改善了许多。

    看来将他送往严灵处是正确的。

    想到此,他对严灵的感激又多了一层。

    又有几分愧疚:当初无论如何都是自己辜负了他,这次又欠了他这麽大一份情。

    真不知该如何还清了。

     而他身边,严曦也在想著事!那日严炎跑来,直接向他要房中丹药。

    他就奇怪,随口问了一句是准备用在何人身上。

    严炎毫不遮掩的回答了句:“严灵。

    ”倒是让他有几分意外,便说了句:“他可是朕的皇叔,你的皇兄,这可是有违伦理的!”没想到严炎居然用一种嗤之以鼻的眼神看著他,说:“那又如何?我的母亲现如今还是你的爱妃呢。

    你何曾讲过伦理纲常了?”严曦被他这样堵了回来倒也不生气,微微一笑。

    严炎自己便说了:“咱们皇家,何曾见过伦常不成?”严曦再无话说,便让人取了足量药物给了他。

     看来严炎也是个手快的,这麽快便得手了。

    也不知他一个雏儿毛小子,有没有让那严灵皇叔舒坦起来。

    严曦下意识的瞧了一眼身边,恬熙正紧紧的依偎著他阖目睡著。

    看著他娇媚的睡颜,严曦宠溺一笑。

    将他又往怀里带了带,对他柔声说了句:“马上过暑了,你陪朕一同往清凉殿住下吧。

    ”恬熙嗯了一声,怕是困极了连眼都没睁开。

    严曦在他脸上再亲了一口随後盯著帐顶。

    母妃又如何,先皇宠妃又如何?他是皇帝,他要,他就得给! 第五十一章 发文时间:3/12012 严炎趁著天黑,偷偷溜出自己居住的小院,鬼鬼祟祟的四下张望後,顺著道往西边一路摸过去。

    自从那日他将严灵迷奸了之後,严灵在床上躺了数日。

    他本就未曾被采摘後庭花,再加上摘花人是个业务不精的生手,自然吃了不少痛楚。

    那场床事,若不是靠严曦资助的各色上用妙药。

    别说他,怕是连同严炎自己,两个人都要倒霉了。

     严炎那日借著好药,痛痛快快的在他下体深处连泄了好几次。

    靠著春药和自己的卖力苦干,也让严灵欲仙欲死欲罢不能了一回。

    他彻底爽利了之後,一瞧严灵已经熬不住极乐之快晕了过去,再一看天都有些发白了。

    知道此地不宜久留,便收拾收拾身上,偷偷的溜走了。

    好在他还算是清醒,将严灵的衣服为他穿了回去,还草草的清理了他下身的狼籍。

     他溜走之後,本以为严灵醒来必然不会善罢甘休。

    不过他也并无忐忑,还想著:怕他作甚?难不成他还要杀了我?他要是打我,我就将昨晚的事都嚷嚷出去,看他有脸没脸。

    他想是这样想,可一回想起昨晚严灵在他身下的辗转呻吟,媚态横生,心里头又荡又飘,恨不得想著那时严灵的神态模样调一管箫耍耍了。

    突然心里又有几分不舍得了。

    他少时便顽劣不堪,总是跟著一些侍卫学些粗话荤话。

    後又遭逢大难,性情大变。

    被严灵带入金光寺後,因不得杀生。

    心里头那股扭曲狠辣的邪火不能发泄,便转为说脏话。

    平日言辞便更加出类拔萃的荤素不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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