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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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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他就著昨晚的回忆,暗暗琢磨道:乖乖,这平日里一本正经的人一旦发骚发浪起来,怎麽就这麽要死爷们命了?果然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吗?瞧著比我那风流母妃还强上百倍了。

    对了,也不知他跟我母妃究竟是何等关系。

    来日得在床上问个清楚。

     他一面猜度一面荡漾,就这麽著过了好几天。

    几天里严灵只是闭门谢客,也从未有什麽动静。

    严炎便又开始胡思乱想了:莫非那日他也得了兴,被爷的大屌捣弄了半晚上便俯首称臣了。

    如果是这样,如果是这样……嘿嘿!那日後,咱们就都可有乐子耍了。

     他喜滋滋的做著打算,几日後听说严曦来让他去。

    也不防有诈,欢天喜地的就去了。

    一进门,就瞧见严灵面沈如水的端坐在禅室那张床上。

    他心头一喜,抬步就要过去,嘴里喊:“师父……”後面一股大力袭来,他被几个僧侣毫不客气的按倒,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在一条凳上捆了个结实。

    张嘴想喊,喉头一堵,嘴里已经被塞了个东西。

    借著眼角余光一看,原来是自己的鞋子,被这群秃驴就地取材,用来堵他的嘴了。

     严灵看著他被捆得像个粽子一样不能动,也不笑。

    仍旧是一脸沈静的起身,随手拿起一把戒尺,缓缓说:“孽徒,为师今日罚你,你可知错?”严炎嘴里含著自己的鞋,恶狠狠的瞪著他呜呜的不知说什麽。

    严灵自己倒是微微一笑,说:“无论你认不认错,这罚都是要受的。

    可请省些力气吧。

    ”严炎气的几乎七窍生烟却无计可使。

    只听严灵淡淡的对他身旁的僧侣吩咐道:“将他的裤子扒了。

    ”僧侣们答了一声是,严炎却吓了一跳。

    只觉得下身一凉,果然是被扒了所有裤子。

     严炎正是心慌,又听见严灵对僧侣们说:“好了,你们下去吧。

    ”那些僧侣果然退下了。

    现在就只剩严灵独自面对光屁股的严炎,还是五花大绑的。

    严炎瞧著脸色高深莫测的严灵,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难道这大和尚要以牙还牙不成?却见严灵提著戒尺,走到他身旁,不顾他的挣扎。

    居然一脚踩在他脊椎上。

    严炎被踩了脊椎,自然是半分动弹不得。

    就听见严灵冷冷说道:“强淫师父,目无伦常佛法。

    就罚一百。

    ”严炎还没明白,突然屁股上狠狠的挨了一下,顿时火辣辣的疼起来。

    他这才明白,自己操了人家屁股,人家这是要让他屁股也受够罪呢。

    他疼得死去活来,想要躲,哪里躲得开。

    想严灵打累了就会罢手,没想到严灵打累了之後就换其它强壮僧侣来打。

    打的力道比严灵还要重,让严炎眼泪汪汪的期盼还是严灵来打比较好过。

     就这麽连打了一百下,半尺後的戒尺都打断了。

    再瞧严炎被打的涕泪横流,脸上腌臢一片已经疼晕过去了。

    瞧著他这幅衰样,严灵才觉得舒服了些。

    便命人像抬死狗一样,将他连人带凳的抬回自己房间医治。

    从此之後,也不准他单独进入自己禅房了。

     那严炎吃了皮肉之苦,回想起这一切在床上恨得直咬牙,只恨不得再将严灵往死里奸一次才好。

    好容易等屁股好了,便想尽一切办法要摸上严灵的床。

    可严灵身边再无断人的时候,他如何近得了身?左盼右盼终於盼了一个月之後,得了个空子。

    他又偷偷摸进了严灵房间。

     严灵睡梦中突然觉得有一物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睁眼一看,又是严炎这小阎王,再一动,身体又软绵无力。

    他便有些怒了,冷冷说:“你是怎麽进来的?”严炎喘著粗气,恶狠狠的说:“老子好容易进来一回,不狠操你这死和尚一回如何够本。

    还陪你聊天浪费时间,你以为老子傻啊?”说完,也顾不上脱他衣裳,直接扒了严灵裤子,手忙脚乱的往自己分身上涂抹脂膏,随後硬邦邦的顶入…… 於是竟然又被他成了一回。

    这次严灵真是大为光火,他又打了严炎一顿。

    没想到严炎越挫越勇,以往的偏激狠辣的心思全都抛到一边,满脑子琢磨著如何爬上他的床,让他防不胜防。

    多少次折腾下来,五回居然就有两回成了。

    严炎吃了甜头,自然是更加如骨之蛆一般缠著他不放。

    严灵只觉得大为头疼,最终起了将严炎先送回皇宫的念头。

    可惜他托人带话给恬熙,却得知恬熙正在清凉殿随君避暑,不见外人,於是,只能头疼得继续应付严炎的纠缠。

     也算是他倒霉,偏偏是这个时候发生的事。

    立夏之後,宫中管事立刻遵旨前去打扫清凉殿,以待陛下携爱妃入住。

    所有人都知道这偕同前往的名单中,自然是会有坤妃的。

    可她们万万没想到的是,最终也仅坤妃一人得以清凉殿常驻伴驾。

    消息传开,大众哗然:别的倒也罢了,怎麽连皇後也被撇开了?她可是自立後之後从未缺过的人选啊。

    就连恬熙自己也是大为意外,便去询问严曦。

    严曦呵呵一笑,有几分暧昧和轻佻的对他说:“此次清凉殿避暑,朕正想多用点心在爱妻身上勤力耕耘,好早日让朕的龙种在爱妻身上生根发芽结果。

    如若让闲杂人等来了,日日在一旁碍手碍脚可就无趣了。

    再说,你见到她就变得拘束得很,朕可不要这样。

    莫不如今年便委屈她一次了。

    总算是朕命凤仪宫日日不可断冰,想来也不会热著她了。

    ” 恬熙听他如此一解释,心里头一阵复杂。

    面上却不得不抿嘴嬉笑道:“每日在外面瞧著是个最正经的,偏偏在我面前就这麽轻浮。

    身为帝王也不害臊吗?”严曦狡黠一笑,慢条斯理的将他抱到自己怀里坐著,一只手从他衣领中探入。

    待准确擒住一乳後,缓缓说道:“朕虽未帝王,但在爱妻面前也只是一为人夫。

    做丈夫与妻子在闺房中调笑,有什麽可指责的呢?” 指腹不轻不重的在乳头顶端拂过,恬熙身体微微一抖,看著严曦的眼神便有些迷茫了。

    严曦微笑著看著他,一双手轻轻的为他扯下衣襟。

    恬熙体丰怯热,不耐烦重重衣服裹身。

    夏时的宫装皆是轻娟软缎,且一反普通的衣襟遮住脖颈,而是干脆围肩右衽。

    露出一片雪白肌肤、精致的锁骨和大半肩膀。

    这本是他在早於武帝时期,半是舒服半是向武帝施媚邀宠时的装扮。

    没想到武帝却见之大喜,准许他日日作此打扮。

    日子长了宫中人人竞相效仿,後来竟成了大魏皇室贵族中众贵眷夏时的常见装扮。

     此刻衣襟被严曦拉下,雪白的胸膛也跟著泄出小半。

    严曦正要直接解他腰带,突然发现一事,“咦”的一声,居然搁著薄薄的衣衫,准确的捏住了恬熙的乳头。

    恬熙微微急促的叫了一声,随後咬著唇,双眸荡漾著水光,含情脉脉的看著严曦。

    严曦仍旧捏著那乳头不放,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调笑道:“爱妻这乳头如今怎麽这麽敏感?这一只朕之前还没碰过呢,它竟然就隔著几层衣服硬起来了。

    ”听停了停,他刻意压低了声音,颇有几分磁哑的在恬熙耳边说道:“连这麽多层衣服都遮不住它立起来的形状,爱妻!你淫荡得真让朕欢喜!” 就在说话间,他的手指一直在摆弄那两颗乳头。

    一只在外,一只在内。

    在衣襟里的,自然是将乳房连著乳尖来回搓揉捻掐,给他的身体带来一波波激灵快感。

    可隔著衣服的那只,被掀起的感官极乐却也毫不逊色。

    严曦连连催促,让恬熙低头亲眼瞧著自己的乳尖在动情後是如何隔著衣衫挺立变尖。

    看著严曦的手指隔著薄薄的丝绢将它蹂躏玩弄。

    看著他反复的搓揉乳房而挤出乳汁将乳尖处濡湿了一片。

    水迹越来越大,他喘息的也越来越明显。

    终於,他扭过身勾住严曦的脖子,双眸已经尽是迷离春波:“既能播夫君欢心,夫君可能给点奖赏呢?” 严曦见他已经犯了浪荡性子,自然是心痒得意。

    他微微一笑,回答道:“为夫自然不会亏待了爱妻!”就在他说话间,恬熙已经分开双腿跨坐在他膝上,嘴里微微喘著气,气息在严曦耳边吐纳,恬熙颤抖著说:“还请夫君恣意爱怜!”严曦愉悦的笑了,他伸手拉起恬熙的裙子,顺著他臀缝摸进内力,仅用手指往那媚穴里一插,恬熙在一震之後软了腰身。

    稍稍回过神後,他在他耳边气若游丝的说:“夫君,把我弄湿点!”严曦认同的点头,回答道:“朕知道,不润土,如何播种?如何期待种子抽枝发芽,如何能得开花结果?”他低头看著随著他手指的搅弄已经彻底在他怀里瘫软了身子的恬熙。

    在仰面看著自己的爱人唇上印下一吻,他继续说道:“爱妻放心,这两个月,朕一定会喂许多的龙精给你这两张嘴吃。

    ”他的笑容已经变得十分邪恶淫邪:“朕一定会彻底会将爱妻这淫荡饥渴的身子喂得饱饱的,让爱妻好有力气为朕诞下皇子!” 第五十二章 发文时间:3/12012 巨大的贔屭铜鼎里盛满了冰块,在一旁的掌扇宫女双臂反剪别著长长的扇柄,一刻不停的摇著身子,将一缕缕寒气散开。

    好飘散到主位四周藉以降暑。

    主位凤座上,李婉婉面无表情的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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