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都很清楚,政府做后台的生意,虽然说企业无法中饱私囊狠赚一笔,可也绝对不会担负赔本的风险,而程毓璟并不在乎利润,他要的是攀附住政府这棵大树,让程氏在其他领域撒网。
何言代替程毓璟到竞标现场原本是势在必得,毕竟在上海能和程氏抗衡的两个集团,也都归为了程氏属下,在原有基础上的如虎添翼一时无人能敌,可不知道从附近哪座城市闻讯赶来的外企也要抢这块肉,而这次招标并没有明确是当地企业,所以竞标现场几乎是人满为患,实力雄厚的比比皆是,何言最终以三亿八千万和一名来自昌茂集团的副总共同拍下,最终花落谁家,还要看政府裁夺。
一般以经纪人脉实力、发展前途和曾经有无不良声誉影响为裁夺标准,而遗憾的是,程毓璟和黎曼的订婚典礼,在本质上他是受害者,可影响波及很广,也使得程氏很长一段时间股票动荡不稳,显然是有弊端的。
而程毓璟又从另外渠道获得,此次负责招标结果裁定的是梁局,程氏和这位梁局私下交往不少,公关部许多女公关都和他有些秘事,这样的机会简直是天助。
程毓璟吩咐何言联系了梁局,定在当日于望江楼的一个豪华雅间内叙谈。
傍晚从公司内离开,赶上上海立春后的第一场雪,料峭寒风夹杂不大的雪,有些凄厉。
按说立春后一段时间虽然很冷,但却很少再下雪,于是街上行人毫无防备,被吹得寸步难行滞留风雪之中。
驱车驶进望江楼门外,服务生撑伞在门口等候,程毓璟先一步下车,对着要走过来的服务生比划了一个退下的手势,他绕过车头打开副驾驶的门,手上不知何时也拿着一把伞,冉倩笑着仰起头看他说,“我小时候有个愿望。
很美好的愿望。
”
程毓璟冷淡的嗯了一声,环住她肩膀,毫不温柔的将她扯进了餐厅门内。
冉倩跺了跺脚下的积雪,没好气的朝他背影啐骂了一声,难道他不应该装作很好奇的说,“哦,什么愿望?”
这表情和反应完全不按套路走!
程毓璟在客厅内简单看了看,冉倩跟在他旁边喋喋不休的说,“我在想,也是这样的雪,我穿着裙子…”
“雪天你穿着裙子,你不怕冷吗。
”
程毓璟蹙眉打断她的话,她深深吸了口气,“我只是说我有这个愿望。
”
“你这个愿望实现的后果就是发烧生病。
”
冉倩:“……”
相差十一岁就有这么大的代沟吗,那么蒋华东和薛宛相差十五岁为什么能那样和睦。
所以这世上男人和女人之间并不存在什么代沟,如果他爱你,他会迁就你的世界你的想法,而不是用他固有的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