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忙启动摄像机,紧紧盯着监视器,“好,继续。
”
宁镇手劲很大的把苏郴掀翻,掐住他后颈抵在床侧的雕花栏杆上,那张脸俊美且邪恶,“啧,你忘了吧,现在朕才是皇帝。
”
说完撕扯开他的单衣,是真的撕,布料发出刺啦的声音,性张力十足,露出的雪白肩膀和一片肌肤晃的人眼花,苏郴这张嘴停不下来,奚落又不是滋味的反驳,“哦,那勤政爱民的皇帝在干什么呢?”
剧本里,宁镇这个角色是真正的明君,勤政爱民,批阅奏折到深夜,而此刻,明君却将昔日的昏君压在床柱子上亲密厮磨。
让所谓端正守礼的明君说出干你这两个字不容易,毕竟外面无数娇艳欲滴的美人等待被临幸,宁镇割裂于这个角色的阴暗面来回徘徊辗转,唯有在这个人面前,他的灵魂是肮脏腐烂的,只有这个人,能拉他进那毫无光亮的深渊。
“齐国质子死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其他两国质子都已经被新帝杀害,现在只剩齐国还未收复。
镜头下宁镇背对着苏郴的那张脸丑陋无比,似被烈火灼烧后生了脓疮,堆满嫉妒和不甘,压低嗓音,像从地狱中爬出的恶鬼,“因为,他胆敢跟朕索要你……”
“呵,你明明罪无可赦,却还有那么多人想得到你,荒谬……”
说完,宁镇直接伸手攥住苏郴的下体,转而用舌尖血腥的往耳后舔,低沉纯欲的问,“仙丹的药力来了吗?”
苏郴抖着身体迫不及待的发出粗喘。
耳后皮肤的触感让他浑身激起战栗,浓密的睫毛颤个不停,身后的男人用一种明知故问的话挑逗着他,“要不要我肏你?”
这时候说的是我,而不是朕。
我,意味着曾经臣服的男宠。
熟稔的情欲席卷苏郴,不只戏里,戏外他也被宁镇浇灌到只要碰一下就会硬的程度,早晨的荒唐感觉还在,扭着腰往后迎,臀缝立刻压碰到一根粗壮的棍子上,又烫又大。
纯情小处男的精力实在是旺盛,从昨晚到今早,像个永动机似的不曾停歇。
这会儿两个人都急不可耐的互相撕扯着对方的衣服,苏郴的手指按在宁镇胸口繁复的龙纹上,唇瓣绯红,仿佛干渴了好多天的人,饥渴的偏头去吻他,把对方口腔里的蜜液全部吞下。
而宁镇也凶狠的压着他揉握着饱满的大白屁股,把肥嫩的臀瓣揉捏成各种形状,从喉咙深处逼出一声粗重的闷哼,随即碍事的衣服被挑高,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