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郴被带到宽敞的保姆车中,司机不在,不知道是被支走了,还是本来就不在。
宁镇坐在床边的矮凳上闭着眼,像是不舒服。
苏郴莫名的心疼,这段时间宁镇的努力他和导演都看在眼里,随着魏国质子戏份的增加,他的情绪波动也变大,“那个,你还好吗?”
许久,宁镇才出声,声音很低沉,又很飘远,“不好。
”
唱跳舞台可以通过不断重复训练达到最佳效果,但是演戏,就是进入另外一个人的人生,体会着那个人的酸甜苦辣,魏国质子在这段时间是最低潮,压抑暗黑的状态,无时无刻都在亟待爆发,所以宁镇的压力才会这么大,他怕演不好拖累苏老师,也怕自己给苏老师留下坏印象,所以及至可能的贴近角色,可一旦入戏,那种郁郁不得志的憋闷感就如影随形,他跪在岸边看着苏郴被其他人包围做爱,血液里的冷酷被激醒,那一瞬间,甚至产生一种想杀了所有人的冲动。
苏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能沉默的陪着他,安静的空气像冷凝住的糖,慢慢融化着宁镇的心,他艰难扯唇笑了笑,“苏老师,明天的戏,我没什么把握……”
“那我陪你提前对一下?”
宁镇抬起头,在黑暗中看向坐在光明处的苏郴,然后骤然伸手强势的把人拉起来拽到自己怀里,“好。
”
苏郴看过好几遍剧本,剧情和台词信手拈来。
这次是宁镇带领苏郴入戏,宁镇身上的气场转变,令人具有压迫感的上位者姿态,眉眼皆狠戾得掐住苏郴的脖子,用的力气不小,但又控制在不会让他特别难受的状态,凌逼下来,两个人的呼吸交错着,苏郴能清晰的闻到宁镇身上的味道,还带着微凉的水汽,听见他说台词,“你想死吗?”
紧接着又是下一句,“我不会让你死。
”
停顿下来之后,伸手抚摸苏郴的脸,那双眼睛里盛的东西太多,苏郴惊讶宁镇居然能演到这个地步,稳下心态,完全被他代入着进戏,鄙夷不屑的躲开他的触碰,“朕当时就该杀了你……”
宁镇突兀发出浓浊粗重的低笑,“这话你说了很多遍,那为什么没杀我?”
苏郴这个姿势是坐在宁镇身上,所以能清晰感知到他胯下的硬鼓,似乎随着问出的这句话,压在浴袍里的性器也大胆的抖动,已经快戳到苏郴的腹部。
剧本里,暴君现在的状态是虚弱的,已经病入膏肓,只靠仙丹吊着口气,可苏郴却是健康的,声音也没有那么重的虚弱,反而有种强强对撞的意思,伸手一把攥住宁镇胯下硬邦邦的大鸡巴,贴近那张冷冽的脸侧说,“当然是因为你肏的朕最爽……”
随后就是激烈的性爱戏。
宁镇控制不住的掐住苏郴的腰往前挺胯,让胯下的性器冲击在对方柔嫩的小手当中,脸上泛起红晕,割裂般的问,“苏老师,我想真演。
”
此时苏郴身上的浴袍已经大大敞开,露出雪白的胸膛和腰腹,整个保姆车只有他们正后方亮着一盏淡黄色的壁灯,洒下来的光线柔和暖融,一如他整个人,炫彩的像温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