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种情窦初开的少年郎,他这样的性情,就算喜欢一个人,也不会如你这般热切的。
”
傅瑶也清楚这个道理,长长地叹了口气,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我听府中的老人说,等到有了孩子,夫妻之间的感情会更深些。
”姜从宁随口道,“兴许等你有孕之后……”
不提这个倒还好,一提,傅瑶就更想叹气了。
姜从宁话说了一半,见着她满脸欲言又止,迟疑道:“怎么,我说错了什么吗?”
“没什么。
”傅瑶咬了咬唇,用仅有的那点理智换了个话题,“不提他了,来同我讲讲你的亲事……”
虽然被姜从宁给拦了下来,但傅瑶仍旧有些醉了,午后的阳光暖洋洋地洒在身上,让人生出些困意来。
姜从宁见她眼皮打颤,笑了声,向着银翘道:“带你家姑娘回府去吧,记得喝些醒酒汤再睡。
”
银翘连忙应了,扶着傅瑶下楼,上了谢家的马车。
傅瑶虽又醉又困,但却并不闹腾,一路上都很乖巧地靠在银翘肩上闭目养神。
银翘替她按捏着穴道:“快回到家了,姑娘觉着难受吗?”
明月楼离谢家并不远,乘了马车,不多时便到了。
傅瑶强打起精神来,扶着银翘慢慢地走着,小声道:“咱们悄悄的,也别要什么醒酒汤,若是让银朱知道了,她能念叨上半月。
”
银翘哭笑不得:“这怎么瞒得过去?”
话虽这么说,但她还是听从了傅瑶的意思,并没声张。
午后的正院静悄悄的,两人才到廊下还未进门,恰见着银朱从茶房出来。
“你去拦着,不要让她过来。
”傅瑶在银翘背后推了一把,自己随即侧身进了房中,直接往内室去了。
她原是想着直接借着午睡把醉意给熬过去,结果一进内室,便撞进了谢迟怀中。
谢迟没料到傅瑶突然回来,先是一惊,随即在她腰上揽了一把稳住,将人给抱了个满怀,也嗅到了她身上那微甜的酒气。
“你饮酒了?”谢迟皱了皱眉。
傅瑶原本就有些头晕,撞到他怀中后就更觉着头昏脑涨,小声道:“一点点。
”
谢迟的眉头皱得愈紧,但还是先扶着她在床边坐下,而后道:“你在这里呆着不要乱动,我让人煮醒酒汤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