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傅瑶攥着他的衣袖不肯松手,辩解道,“我就喝了一点,并没醉,不用什么醒酒汤。
”
谢迟这些年倒也见过不少声称自己没醉的醉鬼,但还是头回见着姑娘家这样的,沉默片刻后说道:“你看我像傻子吗?”
傅瑶仰头看向他,眼中雾气弥漫,红唇娇艳欲滴。
她拉着谢迟的衣袖晃了晃,示意他俯身过来,认真地看了会儿:“不像。
”
谢迟险些被这醉猫给气笑了,却又听她笑道:“像我夫君。
”
傅瑶抬手,勾上了谢迟的脖颈,随即送上了自己的唇。
兴许是因为喝醉了的缘故,她这次格外热切些,舔了舔谢迟的唇角,又更深入了些。
谢迟并没想到事态会这般发展,愣在了原地,直到唇齿间弥漫开微甜的酒味,方才算是反应过来。
酒色在傅瑶眉眼间添了几分春|情,媚眼如丝,显得格外撩人。
谢迟喉结微动,短暂地犹豫了一瞬,倾身将傅瑶按在了榻上,悉数奉还。
银朱原本是觉着银翘的态度太过古怪,大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架势,便执意要到正房这边来看看傅瑶,结果刚一进内室,便见着这架势,连忙红着脸退了出去。
雕花窗开着,午后暖风拂过,春光大好。
第024章
酒色与美色交杂在一处,将理智烧得半点不剩。
傅瑶醉后就彻底将羞怯抛之脑后了,格外热切些。
唇齿间带着微甜的酒气,谢迟平素里的冷静与自持也七零八落,十指在她散开的长发中,紧紧地扣着。
谢迟原是个冷心冷清的人,只有在沙场上见血,又或是朝堂之上杀伐决断之时,才会有较为强烈的情绪。
而到如今,在这种情形下,却忽而产生了熟悉的感觉,仿佛血都热了些。
欲原就是共通的,无论是暴戾的杀意,还是缠绵悱恻的情意,本身都能带来无比的刺激。
想明白这一点后,谢迟忽而就不再像像先前那般抵触与旁人的接触,他不自觉地加重了力气,唇齿间的动作也更凶了些。
傅瑶有些喘不过来气,只觉着唇像是被咬破了似的隐隐作痛,原本勾着他的手变了方向,想要将人给推开。
她的力气原就不算大,眼下更是使不上劲,谢迟起初直接忽略了,并没当回事,等到傅瑶忍无可忍地咬了他的舌尖,方才总算是退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