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花了五十两打点,又每天好吃好喝招待成先生,满打满算才请来了三十六天,平均下来一天就花了一两吊钱。
他就想这钱得花得值。
于是他不仅跟着学《易经》,还跟着学习如何写诗写赋,让成先生出题考他。
他现在也不用女儿盯着,每天起得比鸡还早,睡得比狗还晚。
晚上只睡四个时辰,就自动爬起来读书。
林晓知道她爹如此用功完全是因为钱差点呕死。
所以说她这个女儿居然连钱都比不上。
她真是可怜,怎么会有这么个钻进钱眼里的爹。
李秀琴哈哈大笑,笑过后,又替男人说好话,“你爹这是知道你不舍得教训他,所以有恃无恐呢。
你要真板着脸生气,他比谁都怕。
”
林晓嘟哝,她也不可能天天生气啊,那样她成啥人了。
不过只要结果是好的,林晓也不跟她爹计较了。
他们爷俩用功,李秀琴也没闲着。
她待在屋里纺纱。
前年得来的白叠子,三棵收上来后,得了四十多颗种子,今年全部种下去后,收获了五百多颗种子以及两斤多的棉花。
用手剥去籽,然后用弹棉弓将棉花中的纤维弹松,再用纺纱车将弹好的棉花纺成线。
新陵这边不产木棉,所以也没有纺纱车,这车子是李秀琴将自己的需求说出来,女儿画出的图纸,然后让郝木匠帮忙制作的。
用起来非常方便,她每天待在屋里纺线。
纺好后,她将棉线绕成三股,直接用竹签给女儿织了一件毛衣和一件毛裤。
这白白的颜色也只能穿在里面,穿在外面也不合适。
林晓套上毛衣毛裤高兴得不成,连连夸赞她娘手艺好。
她这纯粹是闭着眼瞎夸,李秀琴都多久没织过毛衣了,手艺早就生疏了,直接用平针从头织到尾,没有花样,能好看到哪里去。
但女儿这夸赞,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