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扯开徐运墨的衣领,滑进去,抓住徐运墨肩膀,用力到指甲嵌进肉里。
徐运墨并不在意被他这样伤害,只要夏天梁愿意张嘴让自己吻得更深。
他从中捕捉到夏天梁的舌尖,盘到自己舌上吸吮。
从来没硬得那么快过,小腹下坠,浑身发热、发烫,情热的高温使他神智全无,抬手粗暴地剥掉夏天梁的外套,卷起衣服摸到稍显嶙峋的肋骨,他没停,继续往上,右手对上左胸口的乳钉,一把拧住。
夏天梁立刻在他嘴里发出闷哼。
那些钉环,那些伤口背后的成因,为什么就是不肯告诉他。
烦闷的情绪占领思维高地,徐运墨再无怜惜,狠心继续拧。
钉环反复拉扯,夏天梁却只是低低喘气。
他不叫疼,对抗似的手往下,拉开徐运墨裤子前襟摸进去,把控他早已昂扬的阳具,像在宣战:你不也同样在忍,既然如此,那么谁都不要好过。
他们用抚摸缠斗,将对方看作今晚必要征服的一块土地。
徐运墨膝盖顶开夏天梁两条腿,那块硬邦邦的膝盖骨向上抵,不断磨着他阴茎底部,夏天梁又痒又酸,弓起后背,凑过去咬徐运墨的喉结,用齿尖刮擦报复。
性欲升腾,将这池水彻底煮沸。
两人裤子前面很快都湿了,分泌出雄性生物交配前的气味。
再次吻在一起的时候,夏天梁借着姿势蹬掉裤子,背靠门,攀到徐运墨身上,手指伸进嘴里,舔两下沾满唾液,随后放到后穴插进去捣弄,潦草几下算扩张过了。
“不要戴套了,”他喘气,勾住徐运墨的脖子,将对方拉近至自己面前,“现在就进来。
”
徐运墨没有立刻答应,也许是在试图读取自控力,夏天梁却不允许。
他怕差一秒都太迟了。
徐运墨箍住他的腰肢,无法控制力道,两边早就掐出红痕,但夏天梁根本感觉不到疼痛,着魔一般,垂下的手不停拨弄徐运墨阴茎,要它彻底沉沦。
他很清楚不经过充分润滑,就这么让徐运墨以那种状态进来,自己必定受伤。
他愿意承受这个代价。
“徐运墨,”他揪住对方后脑勺的头发,几近凶狠,“听见没有,我让你快干我!”
房子隔音不好,他们在这个小天地做了那么多次,对于该如何控制音量原有一套方法,可惜现在都不再管用。
夏天梁不想去管是不是会被哪个失眠的邻居听见,他快被徐运墨烧死了,呼吸都尽数失去,仿佛身体已然变成透明灵体,如果不被谁吸走,被完完全全占据,他会就此消失,消散于这片天地之间。
这股带着毁灭欲的情动震颤着找上徐运墨,他突然停下,似乎清醒过来。
哐当,有人在对面砰砰拍门。
“天梁哥,天梁哥?”
赵冬生轮班回来,无辜地在楼道里喊:“我忘拿钥匙了,你帮我开开门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