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几下门都得不到反应,小年轻嘀咕不在家吗,刚刚经过天天也没见到人,到底去哪儿了呢。
小小的意外让另外一道门后的两人都不再动了。
他们逐渐捡回了音量的控制权,一时间室内只有彼此压抑的喘息声。
夏天梁还挂在徐运墨身上,他怕掉下去,紧紧搂着对方,手指蹭到徐运墨脑后的头发,湿掉了,一缕缕缠进他的指缝,那是极度忍耐的表现。
出了好多汗,他想,徐运墨忍得肯定很辛苦。
心里被刺了一下,他觉得自己昏头了,又不知该如何补偿,想继续吻一吻他。
徐运墨却偏过头,沉默地将夏天梁扶稳,让他重回地面。
这次放手放得很不容易,从通红的眼睛到颈侧绷紧的青筋,徐运墨真实的自制力远远超出常人想象。
他抚平夏天梁的衣服,忽而皱眉,摸到夏天梁胸口。
那枚打得不好的钉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流血了,细细两股淌下去,与下半身白浊的精液混合到一起,夏天梁浑然不知,直到徐运墨替他一点点擦掉的时候,痛觉折返,钻心般无法招架。
夏天梁闭眼,感觉徐运墨贴着他脸庞,对方呼吸声厚重,隔了许久才说:“我不想这样,吵架不清不楚,和好也不清不楚。
你到底有什么不能告诉我?不是只要我愿意听,你就会讲吗?‘有些话亲口说出来,至少能让自己好过一些’,这种道理,你对我说过,你全都明白,但为什么到你身上,你偏偏就是做不到?”
徐运墨的手掌覆盖住那枚胸口钉,他们身体都冷下来。
他睁眼,不发一言,系上裤子,又从地上捡起外套穿好,拿上东西逃难一般出门,徐运墨没有留他。
楼道声控灯闪了一下,赵冬生蹲在过道里,正打呵欠,看见他之后,惊喜喊一声天梁哥你来啦,跟着发现他是从对门出来,疑惑问:“咦,那不是徐老师家吗?”
夏天梁没解释,走到自己家门口开门,对着钥匙孔戳了很多次都没成功,低头仔细看,他用的是徐运墨家的钥匙。
徐运墨还是将钥匙放回了他的口袋。
作者有话说:
*双档:(2个)百叶包(2个)油面筋汤。
说起来以前单档是一个百叶包或油面筋的粉丝汤,双档才是两个都有,所以前后章节用了这个意思。
不过现在上海的单双档已经变成一对和两对的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