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就听对方说:“徐老师,有件事情想和你商量。
”
“你讲。
”
“以后我不准备来学英文了。
”
徐运墨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我这几天仔细考虑过了,上课这件事本来就是我提的,你没有义务要教,我也不是好学生,学得慢,单词背得也磕磕绊绊的,你应该觉得很烦,上个礼拜才一直找借口不上课。
”
周奉春你该死!徐运墨忍不住又想骂自己没事找事,“……我没觉得烦过。
”
夏天梁摇头,“我明白的,所以我想换个老师,刚才夕舟和我讲了,他有空,可以教我。
”
徐运墨大惊,立刻否决:“不行。
”
跟着火气翻涌,早把输牌一事扔进爪哇国,“他能教得好就出鬼了。
”
“不试试怎么知道?”夏天梁平静说,“找你上课之前,我也不知道你会教成什么样子。
”
徐运墨哑然,夏天梁叹一声,指着桌上的不锈钢饭盒,“你是不是舍不得这顿饭?没事,以后来天天,我给你打折。
”
以前免费,现在优惠,夏天梁不收钱的份额之后要给谁,沈夕舟?他干了点什么?是每天光顾店里生意(吃了),还是孜孜不倦教英文(快了)?
怒火暴涨,徐运墨恨不能用眼神在夏天梁身上穿两个洞。
对方避过他的目光,低头对地板,“徐老师,我知道你帮我上课是好心帮忙,但我们一直这样不清不楚地下去,也不好。
”
回程开车几小时够累的了,一到辛爱路还陪着打了半天扑克牌,徐运墨仅有的耐心几乎殆尽,语气变得激烈,“哪里不好?是你当初突然跑来和我说要上课,现在又不上了,想换个人,我活该被你调来调去是吗?夏天梁你到底想干什么?”
对方垂头不语,这份反常的沉默令人烦躁不已。
徐运墨心中隐隐有股冲动。
他放纵夏天梁行动太多次了,每回都是由对方选择接下去的方向,自己只得任其摆布。
“我的意思是,你不应该对不喜欢的人这么好,否则容易被误会。
”夏天梁幽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