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气下去,不是被浇灭,是徐运墨竭力压抑。
他练书法向来讲究控制,行笔的走势,落笔的轻重,都需要在他的掌握之中,为什么对夏天梁不能这样?
束缚欲一旦产生,极难收回。
他向前一步,双手围拢将夏天梁困到桌边。
对方见他靠过来,起初没想着躲开,但发现徐运墨这次的接近来势汹汹,难得肩膀一缩,后退了。
原来如此,真的逼他,还是会往后的,不过这一次往后不管用了。
“我不在的时候你有偷偷抽过烟吗。
”
面对面的姿势让夏天梁不得已与他对视,“我不是发信息报告过了么。
”
“你只发了一天。
”
“我……不想打扰你。
”
你打扰的还少吗。
徐运墨又逼近两分,“你现在是不是想抽烟了?”
啊?夏天梁答得黏黏糊糊,“没啊……”
“上次说过,想抽的时候需要有东西给你咬着,是吗。
”
“那个不是”
“我说是就是。
”
不再给双方留有余地。
好用力一个吻,夏天梁答他话的时候正好张嘴,那么顺势而入也是应该的,理应钻进去缠住他不放才对。
涧松堂总是习惯拉紧窗帘,今天却只落下一半,经过的路人但凡好奇,投来一眼,就会发现里头痴缠的场面。
徐运墨吻得专心致志又严丝合缝,分毫不给夏天梁逃跑机会,誓要通过此举警告对方,他不会再陪他玩什么模模糊糊的你退我进游戏,也不准夏天梁再搞那套似是而非的小动作。
既然从落子那刻起,就是想着吃帅,慢慢逼自己走到这个境地,那么他让他如愿。
夏天梁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声,像不满,也像求饶,但徐运墨还是狠心决定多亲一会,免得待会放开他,死小子又要在那边装傻说你碰我嘴干嘛。
此吻绵长,在夏天梁唇上贴来转去,伴随徐运墨不甘心的低语:“谁说我不喜欢你,那种流言蜚语,你信都不要信,我现在和你说,我是喜欢你,你只要听我讲就好了。
”
夏天梁几次想回应,却被堵住话头,好不容易趁换气的时候表明态度,说我听我听,分神往旁边一瞥,抵住徐运墨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