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问一句,我们向来不挑剔。
”
涂南认同地颔首,她还记得,第一次见姜沉绯时,她就穿着人家服务生的制服,比这件尺度大得多。
衣服尺寸没有余地,姜沉绯只好脱下原本的革制外套。
里面是黑色的吊带背心,虽然不厚,但有防弹夹层,每次委托外出她基本都会穿上。
“我帮你先拿着。
”
涂南伸手接过,把外套折了折搭在小臂上。
姜沉绯猝不及防地愣了愣,明明是合理的动作,她却不必要地觉出怪异的亲昵。
直到对方的指尖轻轻滑过她锁骨旁侧,姜沉绯反应过来,往后缩了缩。
这人,怎么动手动脚的,完全没有该有的界限感。
“你的伤口看起来还没好,我办公室里有喷雾,对组织愈合很有帮助。
”
涂南从她胸前转开眼,望进那双微皱的眉眼中。
姜沉绯的胸前,上次在西陆旅馆留下的伤口还有一道不算浅淡的痕迹,粉红的结痂从倒八字的锁骨一侧划至靠近肩胛骨的位置。
“不用了,苏里还在等我们。
”
姜沉绯加快了动作,套好工作服转身。
“走吧。
”
她摸进浴室,双手撑着镜子俯身轻轻啐了一口,将嘴里一夜的沉醉吐进洗手池。
那女人――看起来是个冰美人,却喝的那么烈的酒,到现在还隐约灼着她的嗓。
就算是个成年壮汉来恐怕也撑不住,直白点,那根本和麻醉剂没什么区别。
那些混迹上流社会的家伙,果然是想尽办法寻求刺激,除开肉.体上的欢愉,连杯酒都成了神经补剂。
害得她装个纯良的小白兔,真就自己蹦进了“陷阱”里。
她陷入反思,也不忘腹诽昨夜记忆最后,对面那张极具欺骗性的脸。
直到冰冷的水洗去泛花的妆容,猛然想起自己来此的初衷。
市议员,委托,相片。
“见鬼,那老色狼肯定已经拉上裤子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