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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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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又吃糖?”他好心说,“摄入太多合成糖精对身体不好。

    ” “知道。

    ”沈惕往门的边缘一靠,含糊不清说,“但我总想含着点儿什么在嘴里,不然就难受。

    ” 就像有人时时刻刻都想抽烟一样吗?安无咎想。

     坐在工作台的钟益柔听了一耳朵,便声说了句,“这叫口欲期,一般都是婴儿时期才会有的。

    ” “婴儿时期?”沈惕觉得不可思议,接着忽然听到一声轻的笑,转过脸再低头,发现是安无咎笑了。

     他好像还是第一次见安无咎被逗笑的样子。

     这张漂亮的脸不是冷静到不出一丝破绽,就是癫狂得令人畏惧,从没有像现在这样,露出孩子气的笑,好像一朵纸叠的、单薄的花,在某个瞬间出些饱满的机。

     “你笑什么?”语气不善,但沈惕的嘴角也勾着笑,一便知是故装腔。

     安无咎仰着脸的样子起来好欺负,尽管他清楚这是个欺负不得的狠角色。

     这种反差似乎令他变得更加迷人。

     “回去了。

    ”安无咎声音轻,站了起来,一手拎起钟益柔给他的小板凳。

    沈惕给他留的空间窄,安无咎只能擦着他的肩挤过去。

     感觉沈惕的体温也比旁人冷。

     简单收拾洗漱,他们便各自休息。

    钟益柔给他们安排的集装箱是蓝色的,里面有张比单人床略宽一些的病床,原本安无咎考虑睡在地,但地堆了许多医疗用品的箱子,连落脚的地方都不是多。

     沈惕借了浴室洗澡,安无咎自己先了床。

    他十乖巧地侧身躺,以保证自己只占据半边空间,然后合眼。

     集装箱不太隔音,他甚至能听见水流声,还有钟益柔搽护肤品用力拍脸的声音。

     或许是为钟益柔的职业,这里有一种类似药剂和金属混合的味道,令他莫名感到熟悉。

    自从从圣坛苏醒,有长一段时间,安无咎一直处于神经紧绷的状态,尽管他并未表露出来。

     此时此刻,这种熟悉的感觉莫名令安无咎产出焦虑。

     他无法入眠。

     没有了催眠气体,安无咎发现一旦自己闭眼,就无可避免地出现强烈的警惕心,心跳又一次主动地开始数秒。

     自己的痛觉迟钝,但某个瞬间,安无咎又一次感受到心脏的剧痛,仿佛被许多根细线紧紧缠绕住,几乎要勒进去。

     他的手攥紧了胸口的衣服,眉头皱起。

     尽管如此,安无咎依旧没有睁开眼,并且试图说服自己入眠,毕竟天一早他可能就要离开这里,奔赴另一个战场。

     快的,外面有脚步声传来,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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