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措地像是第一次被经血透湿内裤的小女孩。
她扯住陈既白的腕,看他的眼神里是不谙世事的懵懂与怯弱。
也很超标啊。
这么可怜,这么乖,还没有学会爱,就要学会估攵爱了。
头顶落下一声笑,吹动她发丝,陈既白亲亲她说:“穗穗我们来快问快答怎么样?”
“什么快问……快答?”
陈既白没回她了。
这里的排练室是考究了音乐的空间性与声场效果,建设材料方方面面都是专业吸收隔音的配置。
他说等会儿你可以随便叫。
梁穗还懵在状态外,寻到陈既白低垂柔视的眼睛,视野还没清晰两秒,就因溘然冒进感到眩晕。
陈既白一只手还捏着她后颈抚摸安慰,他的指腹却并不平滑,常年击剑赛车,拨琴拿槌,宽而厚砺的肤感清晰。
他的嗓音似压在她耳边渐渐递进:“乖宝宝,我没来之前,你跟你们乌昭学长聊什么呢?笑得可真开心。
”
这是什么快问快答?
梁穗睁着泪眼愣住了。
只慢了那么一会儿,两根指骨曲起。
她瞠大了瞳,连忙摇头抽噎:“没、我是在和学姐说话……”
陈既白又奖励了她一个亲亲,友善提醒她要快答,散慢地撩起唇,跟平时逗她没两样的口气继续问:“那,喜欢跟学长聊天吗?”
怎么还来。
梁穗不知所措地咬紧牙关,咬出痛感了,不自觉地扭着想躲,却分毫不退甚至更近,她又要哭了。
大概也觉得这个问题有点不好答,于是陈既白换了个AB选项:“喜欢跟他还是跟我?”
梁穗当场明白过来了,他根本就不乖,他就是记挂在心里找机会讨回来!
同样的迟慢,他掌住她后颈的手往她臀部一拍,让她自己倾前。
太长的指节。
很要命。
梁穗瞳孔失焦地抽泣,好大劲才抽一口气忙不迭回答:“哈……你!跟你!”
压着他胸口推搡,下一个问题又跟上:“他叫你跟他换位置,他说你不想跟我坐,为什么不换?”
陈既白一脸温煦地看着眼都被珠泪糊得睁不开的姑娘,怏怏地在她腰上不轻不重掐了下,梁穗就瞬间软了膝盖,眼前涌现一道孱湲的河水在虚幻与现实的交错中奔涌。
陈既白再次朝沙发一旁伸手,指节像是裹了层油亮的薄膜。